“對了,那個兵符你打算怎麼辦啊。”滄筠吃著東西,聲音從她嘴裡模模糊糊的傳出。

皇甫攜煜轉了轉手中的茶盞,微微勾唇,“誰說調動軍隊必須要兵符的......”

聽到這裡,滄筠便知道這狐狸有了解決的方法,而且這個方法可能還比較可怕。

滄筠向皇甫攜煜豎了個大拇指,“要是真的像我想的那樣,那你這是搞了多久啊。您老真厲害。”雖然滄筠說的是可能。但,與事實絕對偏不到哪裡去。

皇甫攜煜眼中流光婉轉,“別介啊,這我要是真正想登基了,沒有您手中的玉璽可怎麼弄。”

滄筠微頓,隨後便釋然了,“玉璽啊~看心情咯。”說過,微微咬了一口手中的糕點。

“話說啊,那玉璽不就相當於塊石頭嗎?要說上面的玉啊...”滄筠微微搖頭,“那質量可不怎麼好。”

這點皇甫攜煜自然是清楚的,“質量好不好無所謂,重要的是從古時候流傳下來的,不是嗎?”

滄筠眯著眼睛,像極了一隻沐浴著陽光的貓,“也對,古時候流傳下來的東西,就是比較值錢。”

皇甫攜煜聽到滄筠這麼說,微微挑眉,“缺錢?”

一提到錢,滄筠就想起了自己即將破產的事實,“可不是嘛,盤下了茶樓那塊地後,我就窮的一匹,都快破產了。現在我是把一文錢掰成兩文的花啊,昨天還去皇甫夜非哪裡訛了五百兩呢。但始終杯水車薪啊。”

皇甫攜煜微微挑眉,“怎麼?”

聽到皇甫攜煜這麼說,滄筠便知道自己戲過了,“咳咳,最近哭窮哭習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

皇甫攜煜用一種類似於鄙視的眼神看著滄筠,“你會真的缺錢?”

滄筠朝後一躺,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但相比以前,我的小金庫是真的縮水了好多啊!”

“呵呵,我可是聽說某人原來的小金庫就剩個底了。”

滄筠立刻坐了起來,有些驚悚的看著皇甫攜煜,“你連這都知道!”

然而皇甫攜煜只是老神在的喝著茶。

滄筠看著他這個樣子,默默的罵了句,“斯文敗類。”

皇甫夜非的動作倒也是快,好歹還擔著氣運之子的稱號,一個月便將所有事全都打點好了。

包括哪些皇子們,呵~都弄死了。

滄筠站在視窗看著外面的月色,朝著月亮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隨後,拿在手中微晃。眼睛眯了眯,掩住裡面的神色,舌尖微出,輕輕的舔舐自己的上唇。

一副神秘而又嗜血的模樣。

呵~這才是真正的——權力的遊戲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滄筠掃了一眼她早已寫好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微微勾唇,一飲杯中烈酒。

呵呵~

遊戲啊~——開始了。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從來帝王之治天下,未嘗不以敬天法祖為首務。敬天法祖之實在柔遠能邇、休養蒼生,共四海之利為利、一天下之心為心,保邦於未危、致治於未亂,夙夜孜孜,寤寐不遑,為久遠之國計,庶乎近之......由朕現膝下無子,傳位於祥盛王爺之子——皇甫夜非。”

此時,皇帝已死。

由大太監宣讀皇帝遺詔,先皇身邊的大太監話語剛落,身著金黃色龍袍的皇甫夜非,一步一步走入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