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筠撇了撇嘴,“不出來嗎?”

“都被發現了,還藏什麼啊,要是被喊出名字了,那多尷尬啊。”

隨後,滄筠轉頭看向一顆參天大樹,“對不對啊?”

“皇,甫,攜,煜?”

“哈哈哈,小郡主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伶俐呢,什麼時候發現我的?”皇甫攜煜邊說,邊從那顆樹後面緩緩的走了出來。

皇甫攜煜手中持著一柄白玉扇子,微微輕搖,平時掛在臉上的玩世不恭,也都毫無蹤跡,剩下的,只有那嘴邊微微勾起的一抹邪笑與眼裡的惡趣味了。

滄筠倚在崖壁上,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咦?這才是十七王爺的真實面孔吧,沒想到啊……”

皇甫攜煜隨口問道,“沒想到什麼?”

滄筠微微搖頭,“沒想到,在臉上掛了這麼久的面具,竟然還能摘下來啊。”

“不是說,面具戴久了,就粘在臉上扯不下去了嗎?”

皇甫攜煜的笑容擴大了一些,“戴的再久,也只是一張面具而已。”

滄筠低頭輕笑了一聲,“也對,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張面具罷了……”

滄筠抬起頭來朝著皇甫攜煜說道,“為了這個?”

皇甫攜煜聳了聳肩,“嗯哼,要不然呢。”

滄筠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啊?值得十七王爺下這麼一場局?”

“你猜啊。”皇甫攜煜笑著說道。

母雞被他們的話搞得摸不著頭腦,聽不懂啊,這兩個智障在說什麼?

滄筠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唇前,微微搖頭,含笑著說道:“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啊。”

皇甫攜煜有些失笑,“有什麼不可說的?”

“也就是這天下的地勢圖,水利線,險要地那些東西了。”

滄筠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

其實她在一年前就發現了,皇甫攜煜確實是沒有打頌國江山的主意。

但,他打的是這天下的主意啊。

滄筠與皇甫攜煜相處了將近一年,滄筠才發現了一些端倪。

其實滄筠是沒有刻意去發掘的,畢竟皇甫攜煜是怎樣和自己也沒多大關係,何必去在意一些不相干的人呢?

當然,其中不否認皇甫攜煜的面具戴的確實是好。

讓人無從發覺。

皇甫攜煜見滄筠沒有絲毫驚訝,也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