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舒默不作聲的點了下頭,向著外面走去。

剎那間方逸如離弦的箭一般攔住了她。

沈雅舒看著他,眼神玩味。

“扔了多可惜。”方逸道。

“你不是不要麼?”

“不要白不要。”

沈雅舒也不說了,轉身走了回去,將那幾個大袋子放到了沙發上,然後雙臂交叉環抱在飽滿的胸前,邁步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面。

方逸點了根香菸,走了過去,與她齊肩站著。

沈雅舒道:“最近有些人不大安分,想弄死我。”

“嗯。”

“沈家那邊派了幾個人來保護我,聽說是什麼銀蛇部隊的,領頭人還是什麼青銅兵王,厲害的很。”

“呃……”

“青銅兵王厲害嗎?”

青銅,白銀,黃金,鉑金,鑽石,王者……

方逸違心的說道:“厲害的厲害的。”

一個青銅兵王再厲害有個鳥用,遇到黃金殺手,如果單打獨鬥,有很大的可能歇菜。

在他們邊境最不值錢的就是兵王這東西了。

就是方逸自己也不知道踩了多少兵王。

每年那些兵王到邊境來學習訓練,總有人不開眼的想挑戰他,但是一個個的都被他整的沒有脾氣。

銀蛇部隊,這個部隊方逸也聽說過,算得上是二線。

然而,卻聽沈雅舒說道:“既然你說厲害,那肯定不怎麼樣。”

方逸道:“畢竟是沈家派來的高手。”

沈雅舒道:“與其說是來保護我,不如說是來監視我的。”

方逸沒接這一茬。

他倒是能解決,但沈雅舒不求他,他也不會舔著個臉、屁顛屁顛就跑去幫她解決。

“行了,不說這件事。”

沈雅舒話鋒一轉,說道:“你會給人治病吧?”

“嗯。”

“那下午跟我走一趟。”

“去開房?”

“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沈雅舒居然一點也不拒絕,“只不過開了房,你要對我負責。”

方逸呵呵一笑,“天氣真好。”

“你也會怕麼。”

就只是開個房,又不幹啥實質性的事情,你當我傻啊?

但不管怎麼說,方逸還是回到了沈雅舒這裡來。

雖然當初是沈雅舒趕他走的,但現在又是沈雅舒求他回來的。

如果真要說方逸是個舔狗,那就是了,他不否認!

畢竟在小時候就認準她了,

這個習慣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法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