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錚。”詹半天說了一聲。

“詹叔叔。”覃錚連忙應道。

“回去準備一下,把所有能打的人都召集起來,雙拳難敵四手,那方逸一個人再厲害,還能有多厲害,這次一次性把他給解決了,永除後患。”詹半天道。

覃錚猶豫了一下,道:“可是,要是那方逸找到了幫手呢,或是我們沒注意到的的話,那……”詹半天淡淡道:“放心,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那方逸沒有什麼人手,只有他一個能打的。雖然他與其他家族有所牽扯,但要讓那些家族幫他與我為敵,就真的是痴人說夢

了。”

覃錚有些興奮道:“好,只要有詹叔叔的這些話,我就放心了,我馬上回去準備。”

說完,覃錚離開了這裡。

覃錚握緊拳頭,新潮激動,想到上次被方逸踩臉,那種恥辱絕對是他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不管怎樣都要復仇。

如今,機會來了。

“方逸,等死吧你!”覃錚自語,滿是激動和躍躍欲試的興奮。

在覃錚離開之後,這裡就只剩了詹家父子。

“爸。”

“不用擔心,這次不止是你的公司,就是你弟弟的仇,也要一併報了。”詹半天道。

“嗯!”

詹佑爵離開了。

他的心緒激動,比覃錚更激動,今晚,他將引君入甕。

“方逸,你所有施加在我身上的恥辱,我將十倍百倍的還給你!”詹佑爵發自內心的感到一陣舒緩,想到方逸即將死去,詹佑爵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

天還亮。

方逸回到了沈雅舒的別墅裡。

當方逸脫去衣服,露出後背的傷口之時,沈雅舒是真的震驚了,不敢置信。

“你……你這到底怎麼搞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傷口?”沈雅舒又驚又愕。

“不小心撞了下。”方逸指了指櫃子上:“那兒有我專門煉製的藥膏,給我擦上吧。”

撞能撞出這麼大的傷口嗎?

沈雅舒自然不信,她知道,方逸不想告訴她。

“得先清洗傷口。”川島美子在旁邊說道。

“嗯。”

還是川島美子熟練一些,她用酒精給方逸清洗傷口,看的都疼。

恍然間,沈雅舒注意到了方逸的臉上面無表情,看不出來好像有什麼疼痛的樣子。

然而,沈雅舒卻是知道,只要是血肉之軀,有疼痛神經的都會疼。

啪!

忽然,沈雅舒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別動,讓我抓會兒。”方逸突然道。

“……”雖然沈雅舒素來有男性潔癖,但在這時,她沒有掙扎,任憑方逸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