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有懷疑的物件?”

月千歡搖頭。“沒有。只能猜測,要麼跟月江離有關,要麼是沖著我來的。”

“前者,只剩下一個問號。後者,挾持月江離的冰棺做什麼。威脅我?感覺不太可能。”

月千歡才想了一會,突然頭一陣抽痛。她臉色一白,捏著眉心垂下頭。

見此,墨九卿立馬抬手放在月千歡眉心。溫和的力量沒入識海中,疼痛減輕了。

墨九卿語氣無奈心疼,“歡歡,說了不要用神識。”

“我只是想看看,這屋裡有沒有留下線索。”

“那我陪歡歡四處走一走,找找蛛絲馬跡。”

月千歡抬頭看著墨九卿,默默的搖頭。她說:“如果有問題,你早就說了。”

“那你還冒險用神識?”

“突然間忘了。”月千歡一笑而過。

她對自己不能用神識,無法用武力。宛如廢物一般的現實,並沒有太多感觸或者悲傷。

但墨九卿不能忽略。眸光沉了沉,墨九卿動作輕柔將月千歡攬入懷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月江離失蹤,無疑在墨九卿心頭砸下石頭,颳起驚濤駭浪。

他曾經思考過。月千歡與月江離之間,不提父女之情。就論他的血脈,就容不得墨九卿忽略。

他們是月江離的子嗣。血脈相連。如果月千歡和月瀾星都啟用了血脈傳承,那麼月江離這個父親,身上又帶著多少秘密?

他會不會正巧知道,怎麼醫治月千歡身上的傷?

在易家,墨九卿就想過回來從月江離身上查詢根源。但偏偏這時候,月江離消失不見了。

“歡兒,我和瀾星將明磊抓到了。哼,正好抓到他想逃跑。”

月明堂抓著明磊進來。月瀾星走在後面,臉色極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