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白東風倒吸口氣。

他見過別的被冰封的人。不足為奇。可這個人,遠遠超乎他所料。甚至,白東風敢說,就是他爹也沒見過這樣的人。

而且,這個人還能被稱呼為人嗎?

閉上眼沉睡在冰棺之中。裸露在衣服外的軀體,如同支離破碎之後被粘起來的一樣。

遍體都是紅痕。呼吸微弱的,很久才能感覺到一絲一縷。

乍一看,這個人無死人無異。

月千歡走到冰棺面前,“白東風,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

“他是我哥哥。我們是孿生子,很像對不對?”

白東風看看月瀾星的長相。再看看月千歡。預設的點點頭。

屋外。

急切擔心等候的眾人從墨九卿嘴裡得到了安心的答案。

墨九卿:“歡歡說話了。”

“那就好。歡兒距離那天後,已經整整五天沒說過話了。”

“肯說話就是好的。”雲夜摸摸霜雪的劍身。

他們都很自責。因為他們都參與到了其中。

無非誰對誰錯。

因為他們都知道,月瀾星出事,對月千歡的沖擊是最大的。換了他們,恐怕不是現在這樣不說話,把自己關起來。而是扭頭大開殺戒了!

墨九卿微微抿著嘴角,繼續聽屋內的對話。

月千歡:“他為了救我,讓自己變成這樣了。我救過他一次,所以我也能救他第二次。”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救他!白東風,你有什麼辦法嗎?”

白東風張張嘴,“我得知道他怎麼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