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新耀路過田野邊,看到野花忍不住就採摘了起來。

“莫新耀,那等野花你也採?”趙文宇被莫新耀的一頓騷操作迷惑了,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去採野花啊?又不是小姑娘!

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花?!趙文宇再次審視了一番莫新耀,看來以後自己人裡不能留下這種人。

朱佑背後的梁韓笑得一臉猥瑣樣,“老莫,旁邊那戶人家門口有珠菊花,正半開半閉的,你拿去送人,肯定事半功倍!!”

莫新耀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著梁韓扔去,“餿主意精!”

梁韓連忙跳躍著避開扔來的石頭,“說了你不聽,就你手上野花,嘖嘖,怎麼看都是小家子氣!”

朱佑聽得有點奇怪,好奇地問道,“莫新耀,你看上誰了?”

“哈哈,老莫覺得救命之恩太重,決定以身相許!”梁韓笑得見牙不見眼。

“他見過秦夫人了?”朱佑問道。

“我們早上去見過秦夫人了,這傢伙一眼就看上人家了,決定以身相許呢。早上那茶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都走不動道,三頭牛都拉不走的那種~哈哈哈!”梁韓笑花枝亂顫。

莫新耀見同窗揭自己的老底,頓時臉紅了,又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個土疙瘩朝著梁韓扔去。

“那莫新耀你就有點難咯,只怕要落空了!”朱佑笑道。

“為何?”莫新耀也不顧梁韓的取笑,繼續摘那一叢野花,把一叢野花給薅得只見杆子了。

“呵呵,你們家肯定不願你娶一個帶著兩個孩子的女人的,即使她是你救命恩人。”朱佑笑道。

這個世界對女人的苛刻可不是一般,和離的,被休的女人很難再嫁,一般家庭都很難接受,更何況是高門大戶。

“他說抬作妾室呢,要金屋藏嬌呢。”梁韓一旁抱胸笑道。

“妾室?!!呵呵!”朱佑先是一驚,接著就笑了,“那你就不要做夢了!”

一個穿越的現代女性,而且還是一個能做出收谷機器的高知識女性,怎麼可能會去做人家妾室。

“金石為開,我莫家雖然才出來兩代當官的,不是名門世家,好歹也算書香名第,商賈富裕之家,她進我家門或許有一定阻攔,但我一定能排除萬難!”莫新耀說完捧著花,鼻子湊近花朵,使勁一嗅,“這花真香!”

“不是你要排除你家中的萬難,呵呵,只怕開頭太難!”朱佑也不再勸,人只有撞了南牆才會回頭。

四人回到劉嬸家,劉嬸一家都吃過飯外出收稻子去了,給他們在桌上留了伙食。

莫新耀抱著野花,時不時嗅一嗅,滿臉的笑容。

趙文宇看他一眼,翻了個白眼,他就搞不懂,一個帶著孩子的婦人,這傢伙怎麼會看上的,換他,世子的地位都要丟了去,主要還容易丟人。

看莫新耀一副花痴樣,呆呆的看著手中的話傻笑,梁韓踢他一腳,“還不去送花,花都快焉你手上了!”

“哦,我這就去!”莫新耀難得地沒有跟他嗆,捧著花跑上樓去,在鏡子面前搔首弄姿了一會,覺著滿意了才咚咚的下樓,走了出去。

梁韓都驚訝了,這傢伙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秦家院子,秦淇莜無比舒適地躺在竹榻上,一頭烏髮搭在烤發竹籠上,竹籠裡一層炭火。她一手拿著鴨毛扇子扇風,一手捏起一個梨子塞嘴裡啃。

“咔嚓!”酸甜的梨汁四濺,飛濺的梨汁沾了手指,秦淇莜忍不住舔舔手指,心中暗自嘀咕,這個時代的梨子熟得還真是晚。

齊文芳不在身邊耳提面命,她頓時愜意得想哼歌了。

一旁的小寶吃了睡,睡了吃,也是個省事的。

她正愜意地吃著梨子想瞌睡,忽然聽得外面黃鑫蕊在喊,“莫公子,您這是幹啥?”

黃鑫蕊見莫新耀直接進門來,手中捧著一捧野花,笑得一臉燦爛,見他要往主屋去,連忙攔住。

這會兒黃大山還不知道在哪裡撒網網魚呢,家中就她和秦淇莜和小寶。

“丫頭,我要見見你們夫人,麻煩你幫忙說一聲!”莫新耀笑著摸著額頭邊的碎髮往腦後抹去。

“啊,抱歉,莫公子,我們夫人不方便見客,你請回吧!”黃鑫蕊皺眉,這人咋這般,早上不是說過了嗎,夫人不方便見客嗎?

“呵呵,不見也行,麻煩幫我把這一捧花兒送給夫人!”莫新耀看了看主屋那邊的窗戶,把手中的花遞給黃鑫蕊。

“公子!您是不是生病了?如果有需要,我讓夫人差人再給您開一副藥!”黃鑫蕊後退一步避開話題說道。

“……”

“不是,不是!”莫新耀臉紅了,他不需要吃藥,這丫頭還不開竅呢,“你聽我的幫我把這花遞給夫人,其他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