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一個,那位“少爺”。

最討厭的人最後殺,無所謂。

風洛河飛速追上,然後那人就死了。

不是風洛河殺的。

是另一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長發披肩,不修邊幅,沉穩如山。

他用拳,一拳打碎了“少爺”的頭顱。

是個好對手,風洛河想。

那人站在當地,看著風洛河,道:“你很強。”

“還行。”

“我也很強。”那人一點也不謙虛。

“看得出來。”風洛河承認他配得起這幾個字,但僅限於這個境界,這個位面。

“你說我們誰比較強?”

“我。”風洛河也不怎麼謙虛。

“證明給我看?”

“證明給你看。”

話落,刀起。

第一式,流離。

光亮起,拳頭伸出,相撞,那人狂退,嘴角溢血。

第二式,雷殤。

狂雷震九霄,怒雷撕天地。

勝負已分。

風洛河收刀而立,“還有第三刀,想試試嗎?”

“不用了。”那人把自己的拳伸到眼前,攤開,上面不僅皮開肉綻,焦黑一片,還在微微顫抖,“宋暮。”

“風洛河。”

“我記住了。”

“記住就好,”風洛河撿起那“少爺”的儲物戒,“那幾位姑娘交給你了。”

……

“沒剩幾位了吧?”

“怎麼會呢?才交上來兩百多塊登天令而已,還剩一大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