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何歡點點頭,“你們並非通常意義上的子女,只是秩序之主他老人家播下的種子。”

“不錯,先生眼光果然敏銳。”古白薇支住了下巴,笑意盈盈地看著何歡。

“我就說嘛,堂堂一界之主,他老人家怎麼會有閒情算計我一個通識小子。但見到姑娘,我可能明白了......原來前面的事都是姑娘主使的啊。”

“先生此言差矣。”古白薇連忙擺手,“父親是虛神界的主人,一切規則都是他制定的,我們要做任何事,也只能在規則的容許下進行。”

“難道遮蔽我訊息的事,不是姑娘主使的?”何歡皺眉。

“自然不是。”古白薇立刻搖頭,“先生可能認為我在其中掀風鼓浪,藉機牟利,但先生想過沒有,你那個法決的真正價值何其驚人,一旦傳播出去,會有多少人購買?雖然你定價只是兩百精神葉,但哪怕十萬人購買,總價也超過兩千萬,上交的佣金就是二十萬。”

“而遮蔽一條訊息才用多少精神葉?就算一百萬,給我的佣金也只有一萬,我怎麼可能因小失大?何況這種神妙法決,對於真靈世界數以億計的修者誘惑極大,賣上百萬份,千萬份都有可能。先生要知道,你資訊賣的越火,我的佣金業績才會越高。”

“你們還考察這個?”何歡驚訝。

“精神葉就是我們的生存之源,唯有每個秩序之女都全心全意鼓勵交易,獲取佣金,我們的族群才會越發壯大。”

似乎是這個理......

何歡輕輕點頭,又道:“這麼說,姑娘對我釋出的資訊是支援的?”

“這是自然!正因如此,我才讓芍藥勸說先生快些提升許可權,你許可權越高,那些傳奇成員的壓力才會越大,等你也成了傳奇成員,那時候將沒人再能遮蔽你的資訊。”

“看來我的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何歡歉意一笑。

“沒事,理解。”古白薇也笑了笑。

“但在下還是得把資訊刪除。”何歡突然正色。

“啊?”古白薇愕然。

她耗費法力,將何歡隔空攝取過來,苦口婆心勸說了半天,就是這個結果?

“為什麼!”她有些憤怒。

“因為在下能力有限啊。”何歡理直氣壯道,“既然是一位大人物在追查我,他終究會查到,只是早晚的事。在下害怕了,既然不想惹麻煩,那就乾脆把資訊刪除了,這樣不比辛辛苦苦提升許可權容易的多?”

古白薇的臉僵住了。

她死死盯著何歡。

何歡臉上掛著微笑,平靜地看著她。

許久,古白薇嘆口氣,“你真的不想再傳播那門法決了?”

“這倒不是。”何歡聳聳肩,“反正在這裡面我賣不成,那隻能到外面去賣了。最多學習一門易容術,改頭換面後找個街道角落一坐,喊著絕世寶術,一兩銀子一本,大人不買,我就賣給孩子,時間久了,總會賣出去很多的。”

古白薇“......”

“你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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