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方經驗太少,畢竟是個小姑娘,所以才給了這小子機會。”

“也不能這麼說,能在戰鬥時隨機應變,心智堪稱一流。”

“卻終究無法大用。在蠻族等無窮無盡的敵人面前,算計有何用?只有自身的強大實力,方能鎮殺一切。”

“所言甚是,他雖然僥倖進入前十,卻終究不是石日天那樣的妖孽,缺乏浩然坦蕩的胸懷,無法撐起我人族脊樑。”

“......似乎是這理。”

“而且,這小子斬殺候銘,勢必得罪候家,他未來日子不會好過......”

貴人們議論紛紛,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下方觀看的人群中,有幾人死死盯著巨幕上的何歡,要將他的樣子刻印到腦海中。

有蒼老聲音低吼,“敢殺我候家人,這小子必須死!”

不遠處,何家耄老何硯,也是神情複雜。

自家子孫進入積分榜前十,是何家立宗以來從未遇到過的盛事,恭維者絡繹不絕。但是,何歡斬殺候銘,又必然得罪以候家為首的一大批血脈貴族。

何家應該持何種態度?

支援?

還是疏離?

何硯活了七十多歲,早是人精般存在,卻還是在此刻迷茫了。

而另一邊,何啟忠則要從容的多。

在看到何歡殺死候銘後,他心裡的大山終於落下。

他抱拳,衝前來恭賀的眾人淡淡道:“諸位不必如此......那個逆子早與我斷絕父子關係,他的所作所為,是福是禍,皆與我何啟忠無關。”

......

......

睜開澀滯的眼皮,祁方方只覺腦袋痛的厲害。她用手一摸,竟滿手軟膩血液。

混蛋啊!

這傢伙怎麼忍心打破她的頭!

他怎麼能對一個碧玉少女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

心中怒火中燒,祁方方一抬頭,卻見何歡正繃著臉看著她,手中長劍也不懷好意比劃著。

祁方方頓生恐慌,尖叫道:“積分可以給你,但不能毀掉我玉種。”

“哦,現在知道可以談了?先前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