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認識你。”沂潔直截了當的回絕。

週末末:“……”

社會我嬋姐,人狠話不多。

“蟬姐,我是小明啊。”紅衣女子急匆匆的拉著她的手臂,“你忘了嗎?我們一起吃過飯的呀~”

沂潔:“……”

那我們一起拉過屎嗎?

沒有一起拉屎的都不是好朋友好嗎?

呂布鼻子動了動,微微蹙眉,整個人的兇煞程度瞬間上了好幾個檔次,卻仍然在詢問她的意見,“走麼?”

週末末眼疾手快的一把撲過來拉開自稱“小明”的女子,連拖帶拽的過來拉走了她。

沂潔垂眸看著自己手上被拉出的紅印。

這女人力氣不算大,只不過求生心理讓她把被呂布帶走的她當成了救命稻草。

沉溺在汪洋中的人,總是見到一個可以逃離苦海的機會,就死死的,牢牢的抓住。

呂布牽過她的手,看著上面的紅印,皺成“川”字的眉毛依舊沒有放下來。

沂潔已經做好了他會說“你是我的東西,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能被別人欺負”這種霸道總裁標配的話了。

畢竟他長得真的非常霸道總裁,氣場也完全吻合。

“痛的話,就說。”呂布垂眸,睫毛又長又直,脾氣剛硬的他不知道如何哄她,只能用粗糙的指腹輕輕的揉著她的柔荑。

他常年習武,力道不小,甚至比剛剛那個女人握著她的力道更大,一雙眼眸倒是極為認真。

沂潔一隻爪子被握著,另一隻爪子垂在身側,有些不知所措。

呂布的表情,接近虔誠。

她很少看到這樣的表情,唯一一次,還是當花木蘭的時候,蘭陵王扯著她去寺廟拜送子觀音,結果兩人不認得菩薩,拜錯了菩薩之後,有個小和尚出來,滿臉虔誠的為他們給菩薩認錯。

這是民國時期,他是軍閥大佬,她是青樓女子。

光是身份上來說,她很有自知之明,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能讓他放下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