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潔一個手刀劈過去,扁鵲茫然的抬頭,眼中蓄著淚,“你打我……”

沒想到醉酒後的扁鵲是這樣的……幼稚。

好吧,還是很符合他單純的人設。

沂潔蹲下來,撥了撥他染成白色的劉海,好聲好氣的哄小孩:“小鵲鵲,我們回家好不好?”

扁鵲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露出了一個傻兮兮的笑容:“好~”

不過回家路上並沒有得償所願的順利,扁鵲吐了,站在路邊扶著電線杆吐的昏天黑地,然後上車的時候人清醒了一點。

“扁醫生。”沂潔沒有偏頭,目視前方問道:“你為什麼要替楚醫生擋酒?”

扁鵲反應有些遲鈍,愣了幾秒,忍著些胃裡的不舒服,才低著嗓子道:“楚醫生明天還有一臺大手術,喝了酒手會抖。”

“你明天不要做手術了嗎?”

扁鵲閉眼,仰著頭,不舒服的拉了拉安全帶,“我不會抖。”

副駕駛門上有放著一盒口香糖,扁鵲拿出一片來嚼,可以小程度的壓下一點喉嚨裡的惡心感。

“這麼確定啊,扁醫生真是厲害。”沂潔毫無誠意的誇著扁鵲。

車子很快開到小區樓下車庫。

扁鵲下車時差點一個趔趄栽地上。

怕是真醉的不輕。

沂潔抬起他一隻手,往電梯裡走。

三樓到得賊快,沂潔抬手在扁鵲褲袋子裡面摸鑰匙。

扁鵲勾唇,笑得有些妖,抬手把她圈在自己懷裡,結結實實給她來了一個壁咚。

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