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我不會在男女之情上喜歡你。”

愛德華一愣,心裡微微刺痛,又笑著拍拍面前一臉認真的女生的臉,“寶貝,這麼自戀的嘛?”

沂潔也笑開了,“本大小姐有自戀的資本。”

跟聰明人對話,絕不能一直很直白。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卻不挑破,便是願意退到朋友的立場上了。

香香,你何必如此。

愛德華看著沂潔進樓,直到身影消失不見。

月光灑在他的車上,他的人上,灑不到他的心上。

大概是中毒了吧。

愛德華低低的笑出聲,捂著自己的臉,差點嚇壞了旁邊的貓咪。

“出來吧。”愛德華倚在車上,仰著頭,臉上慣常的笑容消失不見,語氣平淡。

錦溪提著一袋子水果從陰影處的運動設施上下來,正欲開口,愛德華輕輕的揮手,手指修長又好看,“別說什麼愛而不得為常態,我沒想過得到她。”

錦溪嚥下到嘴邊的話,換了種表達方式,“我們四個人之間,要發生點什麼,早就發生了。”

認識了好幾年,若是雙方都有感覺,怎麼會不坦白?

愛德華額前的劉海遮住了他微微泛紅的眼睛,“我知道。”

七年了,一晃,已經這麼久了。

七年前,愛德華跟著父親代表英國來訪的時候,忍不住跑出去玩,結果差點被圍毆。

京城勢力錯綜複雜,警察永遠馬後炮,七年前他還只是個少年,就算有點身手,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護住頭部被打的時候,他腦子裡想的格外簡單,一是要被父親罵了,因為被打就是掃國家的面子,二是身體要痛上一段時間了,三是一定要告訴父親來懲治這些壞蛋。

誰知那個雙馬尾的小霸王,出現在他面前。

“放射性似乎對你們的大腦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少女孫尚香漫不經心的懟著小混混們,一副老大的樣子,“這個人,我要了。”

誠惶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