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白澤的淫威之下,它還是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乖乖站好。

剛站穩,白澤就說:“不對,再過去一點。”

好吧,挪一挪。

“往右。”

往右挪了挪。

“太右邊了,左左左。”

“嗯……你還是退回去吧。”

“再往前一點。”

“對,就這樣,不要動啊。”他用手中的毛筆左右比劃了一下,折騰了好一會,又說:“擺個剛才那個動作。”

剛才的動作?它豈不是還要把毛給豎起來?

四月本能地拒絕,卻被白澤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好吧,擺就擺。

抬頭!踢腿!豎毛

“太僵硬了,自然一點,爪子要貼著臉。”

它剛把爪子貼在臉上,他又說:“哎呀,你怎麼這麼笨,擋住臉了!”

……

四月默默把爪子挪開了一點點。

“對對對,就是這樣,保持啊,一定要保持住。”

等等,白澤這陣勢難不成是要作畫了?

眼睜睜地看著白澤鋪好宣紙,沾了墨,四月忍不住嗷嗚了一聲。

“你在問我需要畫多久嗎?”白澤難得抬頭看了它一眼,笑眯眯地道:“不久,一個時辰足以。”

它瞬間覺得四腿發軟,第四次了,這個月已經是第四次了啊!

四月怎麼都想不明白,白澤為什麼那麼執著於畫它,外面明明有大好的風景等著他。

白澤自然不會告訴它,他就是喜歡看它露出破囧的表情才一直這樣。

等白澤畫完,已是傍晚,白澤簡單弄了一些野味解決了兩人的溫飽問題,看了一會書後,便帶著四月進了裡屋。

看到床,四月眸子一亮,三步並作兩步跳上床,鑽進被窩,睡覺!

知道它累壞了,白澤也不鬧它,只是安靜地褪掉外衣,掀起被子,與它一同睡下。

那一夜,四月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它夢到了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