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魚擺了擺手,將頭埋進他胸膛,“腿太酸,坐不了,站不穩。”

安佑暻輕輕低笑幾聲,隨後將手從她頸下抽出,起身撥了家裡的內線。

餘小魚聽著對話,這個男人還真的讓趙媽準備了潤喉湯!

她張口想說出不需要,可是渾身沒勁,索性懶得搭理,任由他折騰。

隨後男人取出風筒,細細的給她吹著發絲。

“安佑暻,當初安餘兩家關系那樣,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結婚?”二人關系更進一步,餘小魚緩緩問出她心底最疑惑的問題。

安佑暻關掉風筒,輕咳幾聲,“你不記得我剛才給你唱的歌了?”

餘小魚沉重的眼皮一抬,“你跟我結婚,和那首兒歌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安佑暻指尖插.入她發絲輕輕揉按,想到當初自己說要跟女人結婚時她的情景。

她面色微紅,雙手緊捏著衣角,明明很激動,瑩澈的眸子裡卻裝作自己很害怕。

她在裝,裝作是一隻受驚的兔子。

“因為突然想讓你給我開啟家門。”安佑暻直言不諱。

餘上魚便立刻想到男人剛才說‘進來了’時的畫面,她心頭一聲嘆,這個男人沒救了。

看著女人嫌棄的表情,安佑暻又立刻道:“主要是我怕自己反悔了,你會想不開啊。”

餘小魚呵呵兩聲,翻身不去理會他。

安佑暻開啟風筒,又繼續替她吹著發絲。

一連高度加班幾日,又折騰了一陣子,還沒等到潤喉湯,餘小魚便迷糊陷入了睡夢中。

夢裡她似乎回到了當初的那個晚上,男人堅實的胸膛緊貼她後背,那灼熱的體溫燙得她滿身薄汗。

只是這次有點不一樣,她總覺得後背有人拿著東西不時的硌著她,弄得她這個覺睡得不□□穩。

清醒時,餘小魚惺忪睜眼,天色已經大亮,隨後她想到了什麼,猛然轉頭,另外半邊的床,已經留空。

餘小魚她微微動身,身子猶如車碾般痠痛難當,她看了一眼床頭的鐘表,時間已過十點半。

今天上班遲到了!

餘小魚忍著痠痛匆忙起身,今早的鬧鈴她沒有聽到,這個男人先起身也不叫她起床。

她隨意穿起床上的衣服起身進了浴室,只見浴室裡,男人手裡拿手中拿著牙刷,用極富有有色.情的動作緩慢的進出嘴裡回頭看著她。

“安佑暻,你是不是關了我的鬧鈴?”她問道,“我上班遲到了!”

安佑暻手中的動作不止,那帶著欲.望的雙眸直視著眼前的女人,她穿著他的白襯衫,長度及臀,露出的長腿半遮半掩,勾人犯罪。

他含了一口水吐掉,拿了毛巾抹了臉,再抬頭輕笑問:“once again”

“不來。”餘小魚微微挑眉,走上前去洗漱,“我一會還得上班。”

男人直接從後背抱住她,適時的揉了一把她的腰,“急什麼,今天我讓林暮城幫你請假了。”

餘小魚驚愕,回頭看他,“那你怎麼跟袁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