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自然都是受用的。

杜淵“哼”地一聲,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大家都把招子放亮些,這小子只要沒死,就不好對付!

諾!

眾道徒齊聲回答。

走!

眾人揮起刀劍,在樹林中東戳戳,西戳戳,直把一些林中的野雞、野兔子嚇得四處亂竄。

杜淵心思縝密,自不會像這麼瞎折騰。他始終盯著血跡的線索不放,只是林子大了,血跡便不如開始那麼好找。所以,只見他邊走邊思索,想像自己若是方醉,該怎麼才能躲避追殺。

一行人折騰了好半天后,杜淵終於還是找到了方醉暈倒的地方。地上血跡相對較多,看得出方醉到此處已是強駑之末了。

旁邊有一條不甚規則的拖行痕跡,歪歪扭扭地通向山林深處的某個地方,顯然是那個小丫頭拉著方醉留下來的。

杜淵驀然警覺起來,他揚了揚手,眾人立時不再出聲。

順著痕跡尋去,不多時,一間山間的小茅屋出現在眼前。

杜淵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左一指,右一指,安排眾人呈扇面狀的包圍之勢悄悄地靠近茅屋。

茅屋很安靜,似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等了許久,許久。杜淵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揮手,眾人一聲大喊,齊齊躍到茅屋前。

婦人一腳踢開茅屋的木門,看都沒看明白,揚手就是一把梅花針。

只聽“呲呲”幾聲,梅花針全都釘在了屋內的一幅畫上。

屋內空無一人。

杜淵慢慢走過去,走到床前細細地嗅了一番。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