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青衣肯定是想不到這路上會有一塊玉簡的,誒嘿。

“那我們走吧。”

“誒誒誒,慢著慢著,她的事還沒講吧,”

江成連忙拉住想要站起身子的青衣,“閉關這麼久,我們還沒好好摟一摟抱一抱呢,不急不急。”

“你就是想…”

“想?”

“你就是想摸。”拍掉江成作怪的手,柳青衣沒好氣道。

“因為是你,才想的啊!”江成理直氣壯的伸出了手。

“…那你就長話短說。”

感覺到衣襟內開始傳來的陣陣異樣感,柳青衣耳朵有些紅。

但自己居然已經有些習慣了,這到底怪誰啊?

她幽怨的瞪了江成一眼。

為了能讓美好時光稍微拉長一點,江成儘量事無鉅細的說起,杜庸掛掉之後怎麼安置商素月的。

“我還以為能有什麼特別的,既然沒什麼就準備動身吧。”

柳青衣聽完後,只是點了點頭,剛想站起身,但又給江成攬了回去。

“娘子,你這不按套路來啊?你就不問問我有什麼想法嗎?”

“那你有想法嗎?”柳青衣盯著他的眼睛。

“沒有,我只是覺得那樣做比較安心而已。”江成搖頭道。

“那不就行了,對修道者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從心,”柳青衣聳了聳肩,

“不過,不管是殺人,還是救人,殺人應該徹底,救人也應該徹底。

如果杜庸的屍體在最開始就處理乾淨,估計也就不會有後面的波折。

雖然我也沒想到她會變成這樣,這或許跟她以前的經歷有關係。”

“這確實是當時我考慮不周,所以後來巴圖布赫的屍體我就是儘快處理掉了。

商素月現在等階不高,這種程度的記憶封鎖,在長老面前應該屬於小問題。”

說著,江成又嘬了她兩口。

“那你還不鬆手?”

柳青衣略顯無奈的捉住了某人的魔掌,呼吸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