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剛才那個梵海宗姑娘說的。

除了杜庸,在更前邊,還有個玄黃宗的弟子,捲了丹藥跑路,後面還有兩個人在追。

那個跑的,大機率就是那個歪比巴布了吧。

這座城池周邊,異獸比想象中還要多得多, 他們應該走不遠。

“嗚…啊…”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總覺得那個妹子,比眼前這個還在哭唧唧的傢伙強多了。

你這貞潔不還在呢?

而且杜庸也掛了,雖然沒什麼實感,總覺得怪怪的。

不行,不夠穩,要把杜庸屍體燒掉。

這傢伙應該已經不是人了, 而是化為了某種別的東西。

雖然確確實實的死了, 那種不詳的心驚肉跳感也沒了,但這種淡淡的煩躁之意還沒有消失。

“等會兒, 你就先去石殿那待著。”

說完,江成轉身就欲離去。

不過自己的衣物卻被緊緊拉住了。

他翻了個白眼。

這是哪裡來的狗血劇情嗎?

於是他邁起步來,繼續往門前行去。

但這股拉力卻是沒有鬆開的意思。

再走。

“咚。”

“咳…嗚呃…嗚嗚…”

江成稍微側頭,看到那因為拉扯,而摔到地上的人影,不禁呆了一呆。

行,你夠狠。

繼續邁步離開了石屋,他的身後依舊傳來著斷斷續續的低泣之聲。

走上了街道,他順便把散落一地的瓶瓶袋袋給收了起來。

自己已經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太多。

區區丹藥,當作辛苦費不過分吧。

然後就是這個屍體。

江成繼承了白前輩的良好習慣,讓其肉身化灰,維護了整潔的城池環境。

在灼燒之時,江成似乎還能聽見屍體傳來細微的厲叫。

這到底嘛玩意兒?

之後就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

他抬頭看了看無垠的星空,暗自下了個決心。

等出了這方小世界,誰再說他是好人,他就打爛誰的頭。

江成沉默的走回石屋,將仍然坐於地面的人影抱了起來。

“清一下身子, 別讓灰塵進去。”

剛想把她放回石臺上, 突然發現地面的灰塵少了一圈,留下了一個明顯的桃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