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氣就好。

畢竟對付這種半隻腳踏進倒懸的對手,就算有各種保命手段,也怕是不夠看的。

“對面的,你想怎麼樣?”

光頭男很機敏,對方那一下其實可以順手將阿明打入瀕死狀態,但其槍尖稍微偏了些許。

沒有直接刺穿心臟,而只是貫穿了一小部分。

阿明現在應該還在全力維持心血不散,但只要對方有進一步動作,那就不好玩了。

傳聞對方手下幾不留活口,而今有這局面,就說明有些迴旋餘地。

“天道誓言,你三人不再插手此事。”

江蔚努了努嘴,看向一旁那個暫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土球。

就在此三人的注意力,被虛假的皇子吸引過去的那一瞬間。

江蔚抓住了自己侄子特意為其營造的這一點點契機。

防護膜,沒用嗎?還是有用的。

要不是知道依靠微小震盪可以有效破開豁口,那想要破開這個防護膜,還需要多上一剎那的時間。

但那時候,就來不及了。

關鍵的是, 防護膜破碎的一瞬,對方能不能做出反應,再補強其他的防禦動作。

若能,那就是一箇中等傷勢,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能夠以一挾二。

自己並不是嗜殺之人,只是戰場如此,多數情況,需要以殺止殺。

眼下這般情況,瓦解呼河的機會就在眼前。

如果此人死了,對方二人想必將聯合特木爾使大力氣反抗。

徒增煩惱。

不如藉此機會,一舉排除三人。

……

光頭男想了想,重重點頭。

機緣可以再找,人死不能復生。

多年的情誼,自然是位元木爾的承諾要重的。

而且他也注意到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有其他的遠遊境發現真正的雷槍不在而迅速返回王城。

其實也就是兩種情況,一個是,特木爾喪失了那護國陣法的控制權,呼河的人進不來。

一個是特木爾麾下的人心已經散了,就算發現不對勁之處,也不想直面這關鍵性的衝突。

就好像事到如今,特木爾才告訴了他們三人王城底下有特殊秘寶的事情,以此籠絡他們出手。

而其餘人等,一概不知。

這些年只知道特木爾拿得出招募他們的費用,而且在呼河境內享有特權…

但,眼下也只剩孤零零的王城了,事已至此,無力迴天。

王朝的那個太子也沒有擒到。

特木爾只能考慮先跑,之後再東山再起。

“好,你們王朝之人,也需發下天道誓言,不再就此兩國交戰之事,追究我等。”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