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方天障的困殺之策很簡單,那就是先箍住對方,然後一步步的加固牆體的同時,減少對方的生存空間。

打個比方就是外邊像城牆,而裡邊是沼澤。

天障的修為位元木爾低上幾分,一時半會兒也奈其不何。

而自己這三人加起來,修為相應的就比這個傢伙低上幾分。

如果打牽制那肯定三人更優,但對方現在也不像是能好好牽制的樣子。

……

“我們也蓄!”光頭男哼出一口氣,出聲道。

不就是換種形式的攻防嗎?

他們三人加起來的防禦壁還不能擋住對方了?

雖然他們並沒有很好的專精蓄勢的功法,但自古以來,同水平的防禦就是比攻伐要強上幾分的。

應該能夠抵消吧?

不受傷就是賺!

皇子大人,你可他孃的快些回來吧!

特木爾在土球之內,已經開始盤坐休息一層淡淡的金膜撐出幾方天地,正與不斷蠕動的土球內壁抗爭著。

範圍的侵蝕已經被拉扯到了極限,只能一分一毫的壓榨著內部的空間。

“放棄吧,你是困不死老夫的。

在我兒子回來前,老夫所剩空間還能耍耍棍法呢!哈哈哈哈!…”

“你那鬍子是真難看,也不怕耍棍時捲到,嘖嘖…”

“誰都不能說老夫的長髯!等老夫好兒子歸來,有你苦頭吃!”

“呵呵。”

一柱香。

兩炷香。

一刻鐘。

“回來了!”

“皇子殿下回來了!”

廣場之下,有不少呼河士兵在歡呼著。

廣場上的眾人也是精神一凝。

“哈哈哈!是老夫贏了!還不快快解開!!

接下來就讓我等好好協商之後的事宜吧哈哈哈!”

一道金甲身影逐漸從廣場下的水平線漸漸顯露而出。

此時最高興的,其實還是與江蔚對峙的那三人。

“臭娘們!還不快解除那玩意兒!莫非想讓你們殿下吃苦頭麼?!”

“……”

“等等!不對勁!!”

“這戰甲,也不是很舒適啊,視野都被遮擋了。”

戲謔的聲音從盔甲下傳出。

江成摘下了頭盔

“這不可能!!!”

就在三人愕然的一刻,江蔚瞬間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