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姓男子面色平靜。

彷彿其下身的被動作,與其心中所念毫無干係。

只有胸前的灰黑色長刀,散發著或明或暗的幽深光芒。

“問題就在這裡。

未來,不可知。生死,不可知。

似乎有修士在暗中庇佑,算不到,更不可能清理,除非把此界修道者全部除去。”

“…具體算到了多少東西?”

曹姓男子這才睜眼,推開神色木訥的貌美男修,皺眉道。

“只能知道劫現在非常弱小,似乎還沒超過初始三境的強度。

要不是天人感應,我都不會注意到其存在。”

“位置,修為,樣貌,都不可知?”

“不可知。

等其接觸天道,應該可以算到更多的資訊。”

“…那便等吧,初始三境的修士太多了。

等步入歸真,估計還有上千年好等。更說不定,此劫非彼劫,虛驚一場。”

曹姓男子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整理好衣物,

“這些歸真境的奴僕,各個都修煉了不少時日,心性淡薄,反應太遲鈍了,還沒凡人有趣。

還是得去弄些剛步入倒懸,心比天高的傢伙,調教起來更有味道。”

曹姓男子抽刀,刀尖撩起木訥男修的下巴,

“虧我還把你從倒懸養到歸真。

知道為什麼我一直留你在側?

生來姿色不錯,天賦尤佳的女修,本就極少,而像你這般的男修,更少。

你居然一點都不念我的恩,敷衍一次又一次,真是讓我失望至極。”

渾身赤裸的貌美男修只是沉默。

本以為是千年不遇的恩人,沒想到對方只是想要一個壽命悠久的人寵。

只怪自己生了這副比女子更加勾人的皮囊…

若是將容貌毀去,對方恐怕會讓自己生不如死吧。

誰能想到所謂的飛天境大能,滯留在此界後,心性居然墮化至此?

與天地同壽,與天地同力後,居然毫無保留釋放出人性之惡。

既然逃走無望,只能渾渾噩噩,任其予取予奪。

等待對方失去興趣,放自己離開的那天,又或是從其身上獲取那成仙的契機…

“曹兄說的是極。”

暨姓男子點頭道,瞥了瞥自己身側沉默做著按摩的赤條女修。

隨意將她們震進了池中,悠然站起身,披上白袍。

他倒不是很喜歡這些,他更喜歡隱藏修為跑去俗世帝國,教那些上位者做人,非常的有意思。

“這件事要不要和姓卿的說一聲?”曹姓男子一絲不苟的為神色木訥的男修穿好衣物,隨口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