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元陰確實還在,但這種事,她也不曾聽說。

但既然江成這麼說,那應該就是這樣吧。

“色?”

無視掉胸口的魔爪,她稍微回想了一番,

“看著你表情的變化,大概就明白了怎麼做會讓你更舒服了,這樣就會顯得色?”

‘只能說,不是很色,而是太色了。’

江成頗以為然的點點頭。

明明雙頰通紅如滴血,卻能夠一臉認真做著這種事的青衣,該怎麼形容呢?

像是心中毫無雜念,卻充滿了好學精神的天使?這誰頂得住。

“繼續吧?”

柳青衣稍微挪了挪身子,湊近他的臉。

“啊?”

“你好像還想繼續的樣子。”她意有所指道。

江成仔細瞧了瞧她的表情。

‘明明是你還想吧。’

但他不敢說,總覺得說了之後,會發生很不妙的事情。

“是啊,想得不得了。”

江成翻了個身,與眉眼帶笑的青衣交換了個位置。

…又是一個不眠夜。

帝都外。

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一道細長的銀色流光,在遼闊的天空中飛馳而過。

其上有兩白一紫,三道人影。

“顧姐姐,如果這麼走了的話,不是見不到他了嗎?”

商素月有些困惑。

顧飛索隨意的躺在劍面上,慵懶道,“不走的話,以後你就真見不到他了。”

“為什麼?”

“他不是平民。”

“什麼?”

商素月表情一僵。

“不是平民哦,”顧飛索笑了笑,坐起身來,“從舒家府邸那出來的時候,我中途離開了一段時間對吧。”

“挺久。”

商素月點了點頭。

在從舒佔春家裡出來的時候,她們稍微尋了處酒樓坐了坐。

在把那扇子扔給自己後,顧姐姐就馬上走掉了,離開了挺長的一段時間,幾乎快到傍晚才再次見到人。

自己還被人打擾了好幾次。

但是帝都的治安很好,在表示不感興趣後,對方就會乖乖離開,沒有造成什麼麻煩。

“因為我去確認情況了,”

顧飛索摸出一個葫蘆,從中小口飲著酒,回憶道,

“舒家,居然有其他的遠遊境的修道者盯著,在進去幫你之前,我就察覺到了。

雖然只是中遠遊,但氣機確實很隱蔽,差一點就沒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