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臺上站著一名灰袍少年,而隨著他的放話,臺下稍微有了一陣騷動。

“那個人是梵海宗的武鬥第一吧?”

“對,而且非常好戰,在宗門內沒有敵手後,這是盯上了別的宗門嗎?”

“不不不,不單是這個原因,我聽說那位,好像在赤土那時候,就看上了流雲劍宗武鬥第一的那位女伴。”

“還有這事?”

“這事我能證明,不過但是因為流雲劍宗那第一跑的太快了,不符合他的探索思路, 就沒有盲目跟上去, 不然當場就要挑釁一番了…”

竊竊私語聲傳來, 灰袍男子只是不苟言笑,默默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順帶還釋放出了自己的氣場。

“如果覺得打不過的話,不來也行,我就要跟別宗的傢伙打一場了。

我只等十個數。”

看著那個霸氣側漏的傢伙,江成有些無語。

本宗門的沒找麻煩,外宗的反倒找起麻煩來了。

“看來不用理他。”柳青衣道。

“不理的話,我們愉快的逛街時光可能會受到打擾,”

江成默默道,

“反正就幾劍的事,就這樣吧。”

他已經聽到了那些弟子討論那灰袍男子的境界。

果然比起自己這個,把六階丹藥當糖吃的還是差了那麼一丟丟。

而流雲劍宗的子弟們都有些小激動。

雙第一啊!又是雙第一啊!

上次自家那個啥啥師兄還沒搞明白就被江成弄下去了,他們還沒看爽呢。

對面好歹是個第一,應該不會比江成差到哪去吧!

總算能夠久違的見識一番精彩的戰鬥了!

在眾人的目光之中。

一襲白衣的行動軌跡如此明顯,直直的穿向灰袍男子那處。

略顯擁擠的人群沒能阻礙他半分速度,他只是如流雲一般,看得到摸不著。

白衣穩當的落在了雖為土質,卻彷彿比石頭還要堅硬的擂臺檯面上。

‘這是萬叔弄的吧,果然夠硬。’

江成心中咂咂嘴。

萬稷,右大將,土屬遠遊境九重。

稱號“天障”。

不過自己更願意稱呼其為,絕望之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