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嘴角扯了扯。

我還知道最好吃的飯就是別人請的飯。

“穆家那邊怎麼說?”

“別提了,那裡都是些小角色,為了防止他們看不住人的情況出現,所以我只能把那兩人修為廢了,”

江蔚摸出了自己心愛的小竹筒,灌了點酒。

“那杜景山還想自盡,但那穆家千金不知道用了點什麼手段,他就軟的跟死狗一樣了,虧得這做的百八十年的生意人。”

“另一個呢?”

江成搶過她的竹筒,也灌了一口。

辛辣的口感讓他直皺眉頭, 不過這餘香確實誘人。

“差不多,”

江蔚又摸出了一個長得差不多的竹筒, 灌酒,

“你怎麼知道杜家跟呼河國有關?你爹都沒說過這事。”

“我說我只是在詐他,你信嗎?”江成隨意道。

“你說是就是吧,不講究。”

江蔚盤腿坐下,搖了搖頭。

杜家不重要,侄子怎麼知道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杜家在這種時候,居然還和呼河國有所苟且。

在杜景山神情變化的那瞬間,這人自己就必然不能放的。

雖然杜景山本人作為丹師,成就不怎麼樣,但是其麾下一洗的丹師,能讓中低檔的丹藥源源不斷。

這些東西在低階修士的戰場上,輔助作用太強了。

本來呼河國最近就異動連連,要是杜家來個窩裡反,那打起仗來,得費上許多時間。

“那秘境裡面發生了個什麼情況?”江蔚盤腿坐下,詢問道。

自己當時探查赤土的時候,根本沒能發現這處有這麼個東西。

本以為這已經沒有什麼意外,居然又出現了這種東西。

江成於是巴拉拉講了一堆,大體就是跟青衣講的那些玩意兒。

主要就是隱去了鬼劍門的事情。

最後的結果,便是江蔚攬過了柳青衣的肩膀,拉起了她的手。

“哎呀,我就說嘛,早晚咱們就會成為一家人。”

柳青衣只能任由她拉著自己的手,一臉姨母笑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