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庸嘴上雖然還在和巴圖布赫針鋒相對,但暗地裡卻是略有不屑。

橫?

橫什麼?

等到你身上的丹藥消耗完了,看你橫什麼?

感覺到了杜庸眼中隱隱約約的不屑之意,巴圖布赫心中也是冷笑連連。

這個蠢貨,恐怕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不將他揭穿吧?

只有當人徹徹底底的感覺到了生存上的威脅,才會變得無比恐懼。

而恐懼,將會使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姓杜的, 自己都不知道他會死得多慘。

畢竟一個煉製不出丹藥的丹師,比別的修道者而言,又能重要到哪去?

論靠譜,還得是那個灰袍的領路人,可惜啊可惜。

自己覺得,那人的死, 與姓杜的不作為絕對有所關係。

至於他旁邊那個白嫩白嫩的小師妹,下場怕是會比他更加悽慘吧。

畢竟這地方的氛圍實在是太壓抑了。

他們非常需要,釋放。雖然嘴上不說,但人性本就是如此。

這麼好的釋放物件,又不是強到離譜的地步,他們一群人難道還不能壓制她?

等到已成定局。

自己再和弟兄們,在這群王朝狗分贓時,趁機服下準備已久的內潛丹。

有那麼多的丹藥,估計足夠自己升上煉心期了。

外加還能有個女奴伴行,妙哉!

兩位男性各懷鬼胎,在吵了幾句後又各自安靜下來。

總覺得自己身上隱隱約約又落上了一些視線。

商素月感到有些煩躁。

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可沒有任何心思去搭理這些人。

一個兩個,看到都煩。

如果江成和那個狐狸精,真的在哪個不明不白的地方死了。

那她真的就沒什麼幹勁繼續遊蕩了。

不能看到他們吃癟的樣子,那有什麼意思,這地方又荒得不行,一點都不像個秘境,還不如早點回去…雖然目前還沒能找到任何線索。

但直覺將自己引至這座石城,這裡會有著什麼。

“大家, 先進去看看吧,一直在這乾坐著, 也不是辦法呀。”商素月站起身子,對著眾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