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前邊在進城的時候稍微放了下幻術,阻礙了一下護衛對二人面貌的辨識。

畢竟在這種城池,臉上抹灰,反而更容易引起人的懷疑。

但長得太好看,穿得卻太樸素,也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現在小白只是環著柳青衣的脖子,時刻準備干擾認知。

眼見狩獵隊伍從一道側門處,讓守衛檢查了一下腰牌,拐了進去。

“能進去嗎?”柳青衣傳音道。

小白的幻術好像是基於她自己的認識。

那個令牌,也沒見過細節,不好說啊。

“沒事。”

江成笑笑,讓小白先到自己袖中。

幻術嘛,肯定要有情緒作用比較好使,至少那腰牌樣式和昨晚搞到的那個,大差不差。

稍微跟小白說了聲,江成讓柳青衣先在自己身後不遠處跟著。

於是頓了頓,整了整衣服,使其稍微整潔一些。

江成緩步走向守衛旁邊。

“腰牌。”這名眼神耷拉的守衛有氣無力的道。

看來是今天內已經喊了很多遍了。

在江成從腰上取腰牌的時候,這名守衛卻覺得脖子有些涼。

縮了縮脖子,並沒有太在意。

畢竟這段時間去勾欄有點頻繁,可能是身體有些虛了。

江成已經將腰牌舉至他眼前,但距離並不是很靠近。

所以他感覺看的有些模模糊糊的。

正要惱火的讓這位不知道規矩的傢伙拿近一點,自己可是懶得動的。

守衛突然發現,這人的肩膀上,好像爬上了一隻…蜘蛛。

黑黝黝的,毛茸茸的,而且,個頭不小。

“噫?噫!兄弟,蜘蜘蜘蜘…”守衛瞪大了眼睛,顫抖的指向江成的肩膀。

“兄弟,你說什麼?我可以通行了嗎?”江成皺了皺眉頭,向他走近了一步。

而這名被嚇得不清的守衛,已經看清楚那猙獰的獠牙了。

“怎麼了?快點,我們趕時間!”江成又向他走近了一步,神色有些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