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夥人,居然連個煉骨期都沒有,就被小白全滅。

下山的時候連具屍骨都看不到,不知道是不是被長老們處理掉了。

“青衣,我們往臉上塗點灰吧。”江成道。

還是儘量低調點,比較保險。

柳青衣自然是沒有意見,以前這種事她可做的多了。

流雲劍宗反倒算是自那之後,度過的最輕鬆的一段日子。

“殿下手頭上還真是越來越寬裕了啊。”而那賣簪子的攤主老婦,卻是稍微掂量了一下錢袋的分量,心裡嘀咕道。

老婦今天早早的收了攤,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隨即她指著一個方向,對著顯得過於黑暗的廳堂道:“金五,土三,那個方向,出手的原則還是和以前一致。”

兩個黑衣人從黑暗中顯出身形,向老婦行了一禮,就往江成二人離開的方向快速遁去。

“江成和柳青衣離開宗門了?”

舒佔春在山腰上,聽著某個弟子報告的資訊,不禁有些惱火。

他釀的,現在才說,有個鬼用?

尉遲餘子震他們各個都有事做,誰有空去管江成。

倒不如說江成他們跑的太快了。

不是一般說要煉骨五重才給下山嗎?

這兩個人就達到了?這麼快?

做個人吧。

“這個,舒少爺,其實還有一個訊息。”那弟子面有異色,似乎是有點為難的樣子。

“說啊,老子給你錢是要你幹嘛的?”舒佔春皺了皺眉頭。

“嗯…商素月和餘子震,好像也離開宗門了。”

既然你叫我說的,那就不要怪我了嗷。

那弟子這樣想著。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早說?!”誰知道舒佔春聽到這話,馬上揪起了他的衣服。

“這個,他們兩批人是從不同方向離開的,情報匯總花費了一些時間。”這名弟子也有點唯唯諾諾。

也就是缺錢花,才找你舒大少爺。

我們能缺什麼錢,一般就是修煉趕不上進度了,需要購買丹藥了,這就叫缺錢。

所以這位弟子自知是肯定打不過舒佔春的,就算打得過也不敢打,一半的工錢還在人家手上。

舒佔春冷哼一聲,面色不善的鬆開了這名弟子。

給餘子震先登一步了,希望他膽子可不要那麼大。

如果生米煮成熟飯,他對商素月的興趣就要消減一大半了。

“山下的眼線呢?有沒什麼訊息?”舒佔春來回踱著步,又想到什麼,扭頭問道。

“嗯…江成他們那邊的眼線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沒有任何訊息傳來,”那名弟子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商素月那一邊,聽到他們應該是往鴉城方向行去。”

沒怎麼注意到前面的話,舒佔春只聽到了一個關鍵字眼。

鴉城?

他想了一想,面色更苦了。

那裡是餘家的地盤,商素月一介平民,去到那裡,不就跟羊入虎口一樣?

“讓幾個人喬裝跟上去,如果餘子震對她動手動腳太過分的話,他們應該懂得怎麼做。”

舒佔春這麼說著,從扳指中拿出了一大袋靈石,遞到那名弟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