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至少他們都還活著,還能夠正常的思考。

“對了青衣,我有重要的話跟你說,”

江成像是想到了什麼,笑眯眯道,“你靠過來一點。”

什麼?

柳青衣下意識地將臉湊近他。

難道他還有什麼主意不成?

“唔…”

嘴巴被堵住了。

一隻手攔住了她的後背,讓她一時間沒法往後退去。

但是隻持續了很短暫一段時間,只是那麼輕輕一點。

“這就是,重要的話。”江成嘿嘿一笑道。

柳青衣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自己甚至沒反應過來江成做了什麼。

下意識將手指覆於唇上,卻只能觸控到一段段的血痂。

“等一會兒,請你再做一次,”

柳青衣抿了抿嘴,“現在這樣,我什麼都沒感覺到…”

說著,她已經側過身去,褪起了衣裳。

那都已經不能算是衣裳了,只是一條條染血的布條而已。

見她像是做出了什麼重要決定的臉色,江成也是愣了一下。

怎麼感覺關係一下子突飛猛進了?現在青衣甚至都不害羞了啊。

回過神來,柳青衣已經踏進了湖中。

湖邊的水並不深,人可以站在底上。

她輕輕擦拭起身上的血汙。

修道者身體本就強韌。

一般而言,除非少了胳膊少條腿。

不深的外傷,在結痂後大致都能恢復原貌,無非是時間長短問題。

白止給的丹藥,則是加速了這一程序。

江成就這麼坐在湖邊。

看著粼粼波光之上,那逐漸洗去血漬,呈現出美妙色澤的背影。

“你不下來麼?”柳青衣側過身,對著江成輕笑道。

金色的陽光,照耀在她那柔韌的軀體之上。

卻像是神女一般。

江成不由得看得呆了。

直到柳青衣向她潑了些湖水過來,他才如夢初醒般眨了眨眼睛。

“別一直盯著看啊,我也是很害羞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