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流雲劍宗的某處,舒佔春也是召集了尉遲,餘子震等人聚了聚。

舒大少爺將他與江成在劍樓有所衝突的事情相關,全都與他們講了一遍。

當然是稍微的調整了一下細節,也隱去了比較丟人的部分。

畢竟堂堂世家子居然被一介凡夫俗子戲弄到如此地步。

要是給這些人瞭解到後,還怎麼在他們中間當大爺?

舒佔春其實還是覺得他在月月的一眾追求者中,他算是排面比較大的。

以前在他們這些人之間,除了江成這個清高的過分的傻狗。

嚴重影響了他與月月之間的深入交流。

其他人舒佔春都不太瞧的上。

論樣貌,各位長得也確實各有千秋。

不好說哪個最好看是吧,但他舒佔春天生就是一副貴人模樣,豈是這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論境界,舒佔春就更嗤之以鼻了。

眾男中,也就是江成稍微跑的快了一些,但那又不是很多。

這種小境界的差距,如果他想的話,用丹藥也是能堆上去的,只是他不屑於此。

靈石嘛,不是有更多可以用的地方嗎?

一直買那些難吃的丹藥算什麼回事?

只要他樂意,那護衛還不是一茬接著一茬,又沒人碰得到自己,還怕打不過誰?

論資產,他舒佔春可以說不虛宗門任何子弟。

或許他們有的是武士家族,有的是來自什麼隱秘流派。

那又如何?

流雲劍宗能建成這種規模,可是一部分由他家幫襯的。

這種體量的宗門,王朝內只有四個,連宗主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不,是連帝皇都要給他們家三分薄面。

誰還能搶自己的月月?

等到月月出師那天,就是自己把她帶回家的良辰吉日。

至於現在,先看看能不能把江成與眾男之間的關係徹底搞僵。

自己就更穩了。

“各位,你們有什麼想法嗎?這江成可算不上是好對付啊。”

舒佔春眉頭緊皺,向著眾男問道。

“呵,難對付就不對付了?這江成,以前三番兩次也就算了,如今在劍樓,居然敢如此羞辱月月。

還造成了一些魑魅魍魎的流言,影響多壞,他以為他是誰,宗門老大嗎?”餘子震冷笑一聲。

“就是啊!獵獸開始時,在廣場就出言不遜。中途在聖山上又對月月惡語相向。結束後,明明自己已經算是輸了。

居然臨時加碼,連個名次都不願意讓讓,這麼小氣,就是要讓咱們月月傷心。實在是寒了我們的心啊!”眾男附和道。

“再加上如今這劍樓選劍一事,也已經有四次了。看來師兄與我們是打算勢不兩立啊,他和師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應該啊?”莊紀雲滿腦子疑惑。

怎麼感覺江成師兄變得很壞的樣子?

以前作為統御眾男的老大,江成師兄做的可是很出色的,師姐也特別喜歡他。

總感覺有點不太對?但是師姐又確實在獵獸結束之後的這段日子脾氣大變。

感覺笑起來都不是很開心了。

好像對他們這些人不甚滿意的樣子。

“莊師弟,我覺得你這師兄都不用再叫了,這種人能當師兄麼?直呼其名便是。”餘子震鄙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