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臥室裡傳來小孩的哭聲。

“多多醒了,我去看看看,”隼莉說完,看了曹軍一眼,便站起身,趕去了臥室。

“噢,多多別哭,媽媽來了……”

聽著隼莉在房間哄孩子,曹軍怕自己的貿然出現,會嚇到孩子她的女兒。

而且,隼莉的女兒已經一歲多,快兩歲了,已經會認人了。

曹軍不想讓隼莉為難,便點了根菸,默默地下了樓。

一樓客廳裡的茶,已經涼了,水壺裡的水,也已經不熱。

運動了兩個鐘頭,曹軍的身體消耗很大,感覺有點渴,也沒嫌棄茶涼水冷,連著喝了幾杯,才勉強解渴。

樓上也重新恢復安靜,只聽見隼莉逗女兒的聲音。

曹軍把手中的菸蒂用水弄溼,扔進垃圾桶裡。

緊接著,曹軍帶上口罩帽子,離開了隼莉的別墅。

輕輕地曹軍走了,正如他輕輕地來,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回到家之後,曹軍才撥通了隼莉的電話。

“莉姐,我回來了。”

電話那頭的隼莉,柔聲道:“嗯,謝謝你。”

曹軍又好氣又好笑地道:“謝我什麼?”

隼莉笑著回道:“我不說,你心裡明白的。”

曹軍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莉姐,那沒什麼事,我先掛了。”

隼莉也沒挽留,一切盡在不言中,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好,拜拜。”

“拜拜。”

關於新專輯的名字,曹軍一直沒有想好。

和曹軍有同樣煩惱的,還有內地華語樂壇的半壁江山——汪楓。

汪楓也是“取名困難戶”,老是為自己的歌名和專輯名煩惱。

後來,汪峰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模仿別人的歌名和專輯名,這樣一來,取名的煩惱立刻迎刃而解。

而同樣是搖滾歌手的鄭鈞,就成了汪楓的模仿物件。

比如,鄭鈞1997年有首歌叫《門》,汪楓在2004年的歌就寫了一首《門開了》。

鄭鈞1999年《幸福的子彈》,汪楓在2002年就寫了《愛是一顆幸福的子彈》。

鄭鈞1999年《怒放》,汪楓2005年《怒放的生命》。

鄭鈞2001年《流星》,汪楓2005年《恆星》。

鄭鈞2005年《一剎那》,汪楓2011年《一瞬間》

鄭鈞2006年《長安長安》,汪楓2007年《B**J》。

鄭鈞2007年《生來憂傷》,汪楓2013年《生來彷徨》。

還有許巍,許巍2005年《完美生活》,汪楓後來就寫了一首《多麼完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