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特歪著頭,想到了劉易的教誨。

他一把扯下了外圍防盜的鐵門與內層厚實的木板門,並大喊了一句:“黑色守望會賠償你們的損失!”

屋內的兩名青年男女,下意識的撲向了房間內嬰兒的搖籃。

博特跑動時產生的風,將屋內的所有物品吹飛出去,使房間變得雜亂不堪。

而他也在那名手和會忍者未反應過來前,把他從房間的天花板上扯了下來,力度之大,連手和會忍者死死抓住的木板縫隙,都變成了一個大洞。

地板都被砸得幾進凹陷,手和會忍者全身的骨骼盡斷,他化作黑煙直接消失了。

房間內的居民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其中的女性在尖叫。

而博特對著她溫和的笑了,但那溫和的笑,配上博特此時殺人狂的氣質,怎麼看,怎麼變扭。

在男主人掏出了手槍,想要射擊博特前,博特就先一步離開了。

在原則上,未經允許闖入他人家中的博特,是理虧的一方,即使他的本意是好的。但在美國社會,私人領地內的自衛權,可是很管用的。管用到誰都可以輕易地與小偷,搶劫犯,偷竊者來上一場槍戰。

美國人是很在乎輸贏的,這或許和每日日常練習槍法有關。

三億美國人的槍戰遊戲,贏了站著,輸了就倒下,直接去死。他們能不在乎輸贏嗎?

另一邊的十字架,面對著與博特相同的情況。

相比博特的野蠻,十字架的動作精準而優雅,他像那些手和會忍者一樣投擲出了手中的短刃,輕易地將那名忍者釘死在了民居內冰箱的後方。

而民居內的居民都沒察覺到十字架的出手。

那短刃至少穿過了三層牆壁,才將手和會的忍者釘死。

黑色守望的其他正式成員,解決手和會忍者的方式大多與博特一樣。

那些手和會忍者早已沒了基本的人類情感,就連被殺死時也發不出聲音,就像他們本來就是一團黑煙。

沒有震驚,沒有恐懼,沒有退縮,手和會忍者的確是最好用的死士。

但他們的數量在飛快的減少,快到高夫人懷疑自己的感官出現了幻覺。

作為控制這些忍者的頭目之一,她清楚地明白他們的數量,超過200名手和會忍者,在與20多人的黑色守望正式成員戰鬥中,已接近全滅。

同樣躲藏在建築內的高夫人,感覺自己吸了一口冷氣,使得她從頭到腳的身體一陣冰涼。

換做是她,在地理位置佔盡劣勢的情況下應對超過20名手和會忍者的刺殺,也會狼狽而逃。

那些士兵究竟是些什麼東西?絕對不是純粹的人類,純粹的人類不可能在面對手和會忍者時,出現這樣的戰績。

就在高夫人驚訝時,一隻大手突破她背後的牆壁,抓向了她的脖頸。

高夫人作為武術家的神經反射救了她一命,她全身上下的肌肉,在那一瞬緊繃,鼓起,連帶著一口深藏在五臟六腑內的氣,將她的軀體瞬間移走。

那股爆發力甚至將她的布鞋都炸裂開來,使得她腳腕上的肌肉都被撕裂,面板下出現了暗紅色的血漬。

“你逃得很快,也很幸運。”手拿彈道刀的懲罰者弗蘭克,將身上的灰塵拍下,他們現在正在一處消防通道內。

高夫人沿著窗戶翻出了居民樓,超過20米高的距離,被她強忍著五臟六腑與腳底的疼痛,在窗外的欄杆上借力翻越,來到地面。

在原地警戒的黑色守望後備成語,看到高夫人之後沒有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