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回到了屬於神盾局的航空母艦,鷹眼與她同行,兩人的眼神冷漠,滿是殺氣與憤怒的氣場讓想要與他們打招呼的特工與神盾局成員都明智的避開了兩人。

連神盾局內的老好人科爾森也沒能攔下兩人,作為神盾局內的高階特工,鷹眼與黑寡婦娜塔莎都是單獨聽令於神盾局局長—光頭尼格,馬惹法可兒俠,黑人尼克弗瑞。

娜塔莎與鷹眼闖入了尼克弗瑞的辦公室,後者正在端著一杯咖啡,在工作時間摸魚。

一下推開辦公室大門的娜塔莎,驚嚇到了尼克弗瑞,差點害得他按下了緊急避難的按鈕。

“出了什麼事,你們的憤怒,似乎是在針對我。”尼克弗瑞將咖啡杯放下,他作為神盾局內,有名的經費小偷,還以為自己挪用神盾局經費的行為被發現了。

而挪用經費的說辭,他早就想好了。

為了對抗恐怖主義,為了用於研究超自然現象與變種人的經費研究。

他有太多理由可以解釋了。

可這一次,娜塔莎與鷹眼的態度,有些不對勁。尼克弗瑞察覺到了這一點。

娜塔莎一言不發,將一個播放影片的平板拍在了尼克弗瑞的辦公桌上,這一秒,尼克弗瑞還以為娜塔莎這個老女人要把平板拍碎。

接著,尼克弗瑞就被影片裡的內容吸引。

他的臉色從紅色的憤怒慢慢變為鐵青,最後變成了難堪的羞恥。

作為一個曾經的高階特工,尼克弗瑞是能辨別這段影片的真假。

影片中被折磨的受害人與興奮的觀眾,讓尼克弗瑞又一次見證到了人類的醜惡一面。

他退出了影片,在平板的檔案裡,找到了數量驚人的拍攝影片,其中還有不少以藝術手法拍攝的施虐場景。

這些影片中的人種幾乎囊括了全球範圍內的人種,而每一段影片中的施虐場景雖然不同,但也能看出這些施虐場景屬於同一個組織。

“你們在哪兒找到這些影片。”尼克弗瑞臉色恢復正常,只是他的聲音暴露出了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就在你讓我監視的託尼史塔克那裡,他將血虐從世界範圍內發現的工廠中,發現的影片傳送給了我!”娜塔莎滿臉譏諷,“看看你,尼克,你是一個瞎子,一個聾子。你讓我們進行的任務,在我看來毫無意義!”

“看看那些觀眾!那就是你我耗費半生保護的‘普通’民眾!”娜塔莎將手撐在了尼克弗瑞的辦公族桌上,她的憤怒使得她的胸口都抖動了幾下。

“你每天就沉迷在你那些超自然的怪胎與變種雜碎那裡!而真正的邪惡把人民的生命當做隨意消耗的產品,這就是神盾局一直以來保護的一切?!”

“看來你還沒收到訊息,那些神盾局背後的金主,真正的大人物們,為了將知道這些訊息的人滅口,已經發起了不止一次戰爭!”

“而你什麼都不知道!”

娜塔莎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她的神色憤怒而又悲哀,在她失去她的祖國與故鄉後,她一直在為全世界的和平而努力工作。

可她工作的結果,對於這個世界的局勢沒有絲毫幫助。

戰爭,饑荒,邪惡一直存在,病態的上位者壓在人民的頭上,以他們的血肉為食。

而娜塔莎保護的,只是被吸食後的殘渣,虛假的和平,真正的恐怖主義。

“那些炸彈客能做些什麼?!炸死幾個人?”娜塔莎的咆哮聲響起,“這些影片最久遠的能有二十多年的時間!死去的人,說不定比這幾十年來因發動戰爭而死亡的人數還多!”

“不要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尼!克!弗!瑞。”

鷹眼握緊了手中的弓箭,要說憤怒,他才是最為憤怒的一個。

在他小時候,他認識的一個美麗女孩,曾無緣無故的消失過。

現在的他,有很充分的理由懷疑,那個他曾認識的美麗女孩,也被帶進了這些工廠。

尼克弗瑞的手心出現了汗液,那不是緊張與恐懼,那是出於憤怒讓他的內分泌失調。

尼克弗瑞按下了一個桌下的按鈕。

辦公室內升起的屏障與開啟的訊號阻斷器,讓這個辦公室變得安靜。

只能聽見三人的呼吸聲。

“我的確不知道這些事。”尼克弗瑞開始解釋。

“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去理清全球範圍內的失蹤名單。”

“那些肉眼可見的威脅才是我們應該處理的第一要務。”

“我到現在,的確沒有收到任何有關這個事件的訊息。除了你們,沒有任何一個特工通知我,包括在紐約市執行任務的特工。”尼克的眼神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