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解救那些無辜受難的人。

天上,趙肆利用重力飛起來,直接撞在那個粗獷漢子身上,雙臂摟住漢子的粗腰桿,一直往天外飛。

「你是個什麼東西?」趙肆問道。

「我叫須左之男,你又是個什麼東西?」須左之男銅鈴般的眼睛圓瞪著,眼白布滿血絲,充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須左之男,又叫素戔鳴尊、須左能乎命等等,一大堆名字。

跟天照是姐弟關係,天照是姐姐,他是弟弟。

自然跟月讀是兄弟關係。

天照是太陽,月讀是月亮,須左之男是大海。

但是他又是個暴脾氣,好殺戮好破壞。

發起瘋來見什麼毀什麼。

天照受不了,就把他給流放了。

在蘆葦地遊蕩無數歲月,膩歪了,就去海上亂晃。

他本來就是蘆葦地的海神,還不是去哪都行。

就這麼著,一路向西跑的時候,再大海深處發現了一個地方,叫海龍宮。

以前正常的櫻龍,就住在海龍宮裡。

那是她的家。

結果須左之男來了,叮噹一通砸,耍瘋。

嚷嚷著:「大海是我的,你是個什麼東西?」

趕走櫻龍,霸佔龍宮,才引出來了櫻龍東渡,最後落在了葦名源之水這件事。

老船長所說的,在海上橫行的霸主,其實也是須左之男。

他在蘆葦地海域到處亂逛,有時會闖進迷霧中大鬧。

作為一個神祇,即使不如交界地擁有艾爾登法環的神強大,也足以在迷霧中大鬧一番。

對於往來交界地的船來說,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這些事別人都不清楚。

他神出鬼沒的,確實不好讓人進行記錄。

趙肆抱著須左之男節節攀升,向月亮飛去。

須左之男用手肘、小臂,如雨點般敲擊在趙肆背部。

發出了金鐵碰撞的聲音。

趙肆背上浮現出裝甲,抵擋著須左之男的進攻。

「你是我姐姐請來的救兵嗎?」須左之男還在發問。

這次一句話,趙肆就腦補出了大概的前因後果:「殺月讀的是你,囚禁天照的也是你吧!」

「嗯?」須左之男怔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跟我是一類人,都是直腸子,藏不住事!」趙肆哈哈一笑,雙臂發力推開須左之男,接著沙包大的拳頭輪番轟擊須左之男的面門。

一拳狠過一拳,須左之男越飛越高,直到撞在月亮上,給月亮填了一個坑,濺起了塵埃。

「聽你的口氣,好像再說我是個傻子。」須左之男捂著臉,鼻孔噴血,從坑裡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