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肆他們談論著未來的事情,包括給瑪蓮妮亞重生的事。

而葛德文“復活”的訊息,則是傳遍了交界地。

拉塔恩敗了。

曾經讓人覺得威武非凡的碎星將軍,狠狠地吃了一場大敗仗。

拉塔恩在卡利亞修整,氣不打一處來,整個人顯得很暴躁,還得是拉卡德從火山過來,與自家兄弟暢飲幾杯,聊聊該怎麼解決葛德文。

“真沒想到,居然被葛德文和米凱拉騙了。”自詡聰明絕頂的拉卡德,此時也有些鬱悶。

本來覺得計劃天衣無縫,沒成想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僅在“黑劍”瑪利喀斯面前暴露自己,還連命定之死都丟了。

連牽制瑪利喀斯的道具都沒能做出來。

想到此處,拉卡德打了個冷戰:“要是瑪利喀斯恢復過來,報復咱們,怎麼辦?”

“嗯,目前只能寄希望於拉妮的藥水,米凱拉解不開了。”拉塔恩摸著下巴,“我也不敢說能攔住瑪利喀斯。”

“是啊,瑪莉卡身邊的強者怎麼這麼多。我都搞不清她到底是什麼來頭了,相比之下,我方勢力顯得太弱了。”拉卡德摸著鬍子,“要不再招募一些好手吧。”

“什麼好手?”拉塔恩微微皺眉。

“褪色者。”拉卡德說道。

“褪色者?現在遍地是褪色者。”拉塔恩低著頭覺得自己這個兄弟,在說胡話。

“不不不,我說的是最早的那一批褪色者。”拉卡德解釋道,“裡面沒準有能跟瑪利喀斯鬥一鬥的好手。現在這個情況,據我的好友貝納爾所說,雙指已經不見了。”

“雙指不見了?”拉塔恩看來情報方面有缺失。

“對,王城,圓桌廳堂管理褪色者的那個雙指不見了。貝納爾感覺不再受雙指的束縛,擁有了自由。”拉卡德回憶起貝納爾的情況。

“褪色者是能感應到雙指的嘛?”拉塔恩頭一回聽說這種事。

“不行,更多的是心理作用。”拉卡德摸了摸脖子,“不少褪色者都覺得自己被雙指戴上了項圈。”

拉塔恩點頭表示明白:“那現在貝納爾覺得這項圈沒了是吧。”

“就是這樣。”拉卡德微笑,“那個詭計多端的雙指啊,肯定也在盤算著什麼。沒準接下來的交界地會變得更亂。”

“你指的亂是什麼?”拉塔恩問道。

“還記得葛孚雷遠征軍吧。那是第一批褪色者。假如說,我是說假如:雙指召回了他們呢?”拉卡德臉上露出陰笑。

拉塔恩搖頭:“這完全沒有道理。為什麼雙指要召回他們?而且憑什麼召回?這應該是瑪莉卡做的事吧。”

“雙指的能力究竟什麼樣的,我們誰都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雙指在想什麼。”拉卡德握著酒杯,“沒準是藉著召回褪色者的由頭,把那個葛孚雷喚回來也說不定。”

聽到“葛孚雷”,拉塔恩童孔微微收縮。

“小的還沒解決,大的要是回來,那我們……”拉塔恩手中的大號酒桶顫顫發抖,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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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你的偶像啊,哈哈哈。”拉卡德稍微開了個拉塔恩的玩笑。

“唉,偶像歸偶像,現在這步田地,說什麼都沒用了。”拉塔恩鬱悶的灌了口酒。

怎麼說?拉卡德要殺葛德文,拉妮參與其中算是個幫兇。

自己的手足做這件事,拉塔恩總不能置身事外,面對著葛孚雷來個大義滅親吧。

那不可能。拉塔恩要是真做這種事,那他乾脆自絕於交界地算了。

不然絕對會被人戳一輩子嵴梁骨。在嘲笑中度過一生,變得越來越偏執、瘋狂的,因為他受不了那些閒言碎語和內心的煎熬。

拉塔恩忍不住看向雪山,忍不住對拉卡德說道:“你說,禁忌的力量能否為我所用,又能否戰勝葛德文?”

“聽你描述的葛德文,以及那天出現的黑太陽幻象,他應該是掌握了什麼禁忌力量。”拉卡德說道。

交界地的人大概是沒見過日食。對太陽,以及會出現的情況不甚瞭解。

在拉卡德眼裡,那就是太陽變黑了。

與卡利亞愁雲慘澹的氣氛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