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一想到那個人,就覺得心裡熱乎乎的,恨不得馬上就見到他才好。

明明、明明這個人昨晚還歇在她房裡的。

想到這事兒,蘇以安就臉紅心跳的。

他們倆這整日裡耳鬢廝磨的,又都是這樣的年紀,真是差點兒就差槍走火了。

饒是如此,也沒少親近,就差那最後一步了,要不是她堅持,可能真就讓顧景黎那臭小子得逞了。

蘇以安也是沒有辦法,不是她矯情,實在是這個時代的規矩太嚴格了。

帝后大婚那是要記錄在案的,還會記錄史冊,若是將來傳出去她堂堂的皇后娘娘新婚夜不是處、子之身……蘇以安怕自己社死。

所以,顧景黎就忍著吧。

誰還不是飲食男女呢。

反正都是一樣的煎熬,互相傷害唄。

想到這個,蘇以安又是咧嘴傻笑。

龔澤勳就無奈的看著她。

“福丫啊,你這可真是陷進去了。”

他苦口婆心的道:“女人啊,這一旦陷進去就容易吃虧,你看我娘,當年就是愛慘了我爹,結果……”

似是覺得拿自家娘舉例子不好,他忙轉移話題。

“反正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咱們都是支援你的,若是真有那一天,小師兄也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龔澤勳就去摸蘇以安的長髮,還壞心眼的揉了揉。

莫名的就有點兒感動是怎麼肥事?

蘇以安的鼻子有點兒酸,狠狠地“嗯”了一聲。

“景黎哥哥要是敢對我不好,咱們就撇下他。

我聽說大海之外還有好多世界,景安師傅那邊在研究大海船呢,到時候咱們帶上全家人出海。

讓顧景黎當他的孤家寡人去,咱們把他一個人扔下。”

顧景黎正好走到暖棚邊上,聽到這話好懸沒氣的背過氣去。

“海外有很多美人兒嗎?你那麼巴巴的要趕過去?”

還要把他扔下!

這小丫頭,可真是沒長良心啊。

顧景黎咬牙切齒的,若不是看這裡還有外人在,他真要把這小丫頭狠狠收拾一番,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蘇以安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