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年份?天明,天明......”緊張之餘,趙新突然發現他手裡還握著那枚剛買不久的玉佩。

“難道是它……”他心裡嘀咕了一句,手指不自覺的摩挲了玉佩幾下,隨即眼前一花,他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了大馬路的人行橫道上。

“嗚~!”一輛計程車按著喇叭,衝了過來。趙新連忙往後退到路邊。

疾馳而過的計程車內,司機扭頭瞪著趙新一眼,嘴裡罵了一句。

此時天剛微亮,光著腳的趙新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離他住的酒店只有兩個街口遠,於是趕緊就往酒店走。

糊里糊塗的回到客房,發現自己還沒帶房卡,於是趙新又下樓找前臺拿房卡。等一切都安靜下來,趙新坐在客房裡的床上,開始回想著不久前發生的一切。

“我裡個去的啊~~原來如此”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外面天光大亮,街上人流如織,趙新才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想明白怎麼回事之後,他先上網查了一下,這才知道天明三年是1783年,島國是德川幕府時期,而國內則是清代的乾隆年間。

接著他又努力的回憶了自己一開始身處的那間黑漆漆屋子,好像那是間庫房?那屋子的牆邊好像還碼著不少箱子?

於是,雞賊的趙新很是仔細準備了一番,他先是上街買了一條深藍色的褲子和一件深藍色的帽衫,又買了一條深藍色的純棉圍巾。然後,他在路過一家售賣廚具的小店時,又進去買了兩把鋒利的日式菜刀。最後,他買了一把LED的小手電。

等到傍晚回到了酒店,趙新換上新買的衣褲,然後比劃著自己的眼睛的位置,在圍巾上戳出兩個洞。他先把圍巾包在臉上,又拿出LED手電試了試亮度;最後,他拿上了一把新買的廚刀……

依舊是摩挲了幾下玉佩之後,趙新眼前一花,他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間黑漆漆的庫房裡。

趙新站著沒敢動,先是靜靜的聽了會外面的響動。門外居然有人說話,過了一會,說話的人漸漸遠去後,他這才小心翼翼的將手電開啟。

這間庫房不算很大,趙新目測了一下,大約三十幾個平方的樣子。在兩面靠牆的地方,碼放著一個摞一個的小箱子,大約有幾十個之多。而在另一面牆下,則放著幾口大箱子。

他輕輕走到放小箱子跟前,用手電一照,發現這些箱子都沒有上鎖,於是就開啟了其中一口。

箱子一開啟,趙新的嘴裡不由得輕輕的“噝”了一下。

手電光芒的照射下,箱子裡散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滿滿的一箱小判金……

他又開啟了另外幾個小箱子,發現還是小判金。

“這是誰的家啊?真特麼有錢啊!”趙新心裡泛起了嘀咕。

他又走到另一側,輕輕的開啟了幾口大箱子。裡面都是瓷器,各式各樣的瓷器,瓷器間用稻草填充的十分緊實,以防止磕碰。

趙新用手電接近仔細檢視,發現這些瓷器都很像鈞瓷。而其中的幾款大型器,他曾經在國內的某個富二代朋友家裡見過。

“我的天,難道……難道是那一家?!不對!那家這會兒不可能有這些東西。”

趙新的那個富二代朋友,其父就是因為早年間從島國的某位貴族之家收購了一批宋代鈞瓷才發的家,多年後成為了國內的一大隱形富豪。他手裡的很多宋代鈞瓷大件據說連故宮都沒有,因此每次國內各地博物館想辦鈞瓷展覽時,都要從他家暫借鈞瓷大型器參展。曾經某位實業大亨花了15億從富二代家才買到了三件宋代鈞瓷小件。

怎麼辦?趙新此時想到了百年之後的1894、1904、1931、1937……

好吧,綜上所述,他認為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那肯定必須絕對是正義的。

於是趙新試著搬動著一個小箱子。

“我去!這麼沉!”一個沒留神,他差點閃了腰。

怎麼辦?趙新一手插在褲兜邊緣,玉佩就在褲兜裡。他準備一旦有異常隨時跑路。

“話說該有個儲物空間吧?貌似小說裡都這麼寫的。試試?”他想到這裡,隨即掏出玉佩,一手摸著箱子,開始輕聲念起了“咒語”。

“進去。進去。”沒反應。

“裝進去。裝進去。”還是沒反應。

“走你~”這特麼肯定不會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