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兇胡人也不明白:“許是聞著味道過來蹭吃的吧。”

誰又會去懷疑幾隻鳥呢,所以將信綁在信鴿腿上之後,他們就放心將它放飛,也沒太在意跟著一起飛走的那些野鳥。

他們哪裡能猜到,信鴿壓根沒能飛出多遠就被那幾只“野鳥”前後包抄逮住,送到了瀟瀟手上。

容衍大為驚奇:“你的那什麼恩僻西原來不光是能變成人的模樣?”

瀟瀟也是最近才發現的,剛發現就迫不及待讓它們當了監控。

鴿子腿上的信果然是給太子的,不過讓人啼笑皆非的是,除了質問之外,他提到最多的居然是和太子要銀子,可見他是多不樂意用鐵礦抵債。

他越不樂意,瀟瀟越高興,將這信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後,她摸摸下巴:“也不知道信上有沒有什麼特殊暗號,咱也不能隨便改。”

想了下,她愉快地決定:“那就直接沒收了吧。”

信收起,至於這鴿子……

容衍輕笑一聲:“要吃嗎?”

瀟瀟小臉微紅,又提黑歷史!當初她又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別人家的信鴿!誰能想到在福緣村這麼偏僻的地方會有人放信鴿?

“吃!”不吃白不吃。

云爾雲弎就在山底下溜達了一圈,等主子和姑娘下來的時候居然發現他們收穫頗豐,手上提著野雞,身後還拖著頭……

“野豬?”云爾瞠目結舌,脫口而出,“有五花肉的那種?”

思及過往,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得知中午有野味加餐的沈縣令也將日漸凸顯的小肚子壓下去,跟著笑的開懷。

就在瀟瀟覺得日子平靜中有些無聊的時候,二哥寧安回和錢嬌兒的吉日到來,寧家張燈結綵,大宴賓客,沈縣令夫妻、韓清都在被邀請之列,就連苦心研究成藥的公孫仲景也收拾好自己應邀出席。

瀟瀟給二哥請了夕江縣最好的舞龍舞獅隊,喜宴的菜品也不想假手他人,袖子一擼就要親自上陣,還是容衍好生相勸。

“你如今身份不同,便是你願意做,那些百姓能安心吃嗎?”

也是,郡主給他們做飯,哪個敢動筷子?

瀟瀟覺得好生沒趣,就努力爭取,獲得了給親朋好友這桌掌廚的權利。

於是熟人們歡歡喜喜,沈縣令也大發慈悲將在博文書院腦殼痛的沈天賜接了過來。

沈夫人很沒架子地直接端了個凳子坐在廚房一邊和瀟瀟聊天一邊開小灶,瀟瀟出鍋一道菜,她就端個小碗拿公筷夾一些先吃為敬。

這行為看的瀟瀟咂舌:“堂堂縣令夫人,李家長女,怎麼跟吃不飽飯似的?”

沈夫人嗔她:“還說呢,某人分明是白紙黑字定下的二掌櫃,偏要留下兩家店讓我來回跑,自己總也沒個影子,想吃你頓飯還得大老遠從京城跑來夕江縣!”

瀟瀟噘著嘴:“你分明是回來找你相公的!”

沈夫人最近忙事業,主要待在京城,這回是趕巧。

她臉一紅:“小孩子家家胡說什麼呢,我這是碰巧有事兒回來,要不然還蹭不著你這頓飯呢!”

“哎對了,最近總有人來問那西瓜的事兒,你真不打算多賣點兒?生意這麼好,你居然還堅持要限量,我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