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覺得單靠她在家做那幾頓飯,空間升級實在遙遙無期,她著急!

柳掌櫃雖然惋惜,卻也表示理解:“哎,可惜李家鋪子的掌櫃都簽了契書,我不能摻一腳,想到你以後發財沒我的份,我就牙癢癢。”

瀟瀟托腮:“你就這麼肯定我能掙錢?”

柳掌櫃白眼一翻,誰也不愛。

瀟瀟道:“那你記得早點把我的分成拿來,我等著銀子去租鋪子呢。”

憑藉實力,她被柳掌櫃轟了出來,還被了一半的雞蛋糕,瀟瀟提著籃子和家人又出去逛,邊逛,一邊就留意著待租的鋪子。

原先打算跟五香居合作,她自己就沒怎麼留意鋪面,後來再去中人處詢問,光聽言語介紹就不甚滿意,她索性自己出來碰碰運氣。

爹孃在河邊看龍舟入了迷,瀟瀟索性和他們打了聲招呼,自己往其他地方跑,寧豐年夫妻不放心,讓寧大郎跟著才鬆口。

選鋪面也是門學問,地勢太偏僻,沒客人,地勢太繁華,租不起,看到最後她最滿意的居然是博文書院外一家書鋪,這鋪子瀟瀟瞧著哪兒哪兒都好,只一點,原掌櫃只賣不租。

自打書院建成,周遭店鋪紛紛改行售賣筆墨紙硯和各類書籍,奈何這位掌櫃對這方面其實並不熟悉,剛試著跟風做幾天,銀子沒掙到,一個勁賠本,幾經思量,決定乾脆把鋪子賣出去。

在博文書院外開書鋪賣紙筆聽著是還蠻掙錢,奈何掌櫃掛出牌子的時候,這條街已經有半數都成了競爭對手,別人的位置還比這裡更好,這麼一看,買鋪子的價格不低,買回來又不一定能賺,那這事就還有待考慮。

瀟瀟經過鋪子的時候,正好瞧見這掌櫃靠著“店鋪出售”的牌子唉聲嘆氣,她拉著大哥進去挑毛筆,“順便”就和掌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聊天的過程中她知道掌櫃流年不利,以前在這開首飾鋪,然而款式老舊無人問津,他咬牙將金銀飾物熔了改開糧鋪,結果糧食受潮血本無歸,最近試著轉行開書鋪,又因為錯將狼毫當紫毫賣出去,被買家找上門來,一時不慎摔壞了腳。

諸多經歷簡直令聞者落淚。

“我算是想明白了,我可能就沒這方面的天分,與其像個賭徒似的硬撐,不如早早抽身,帶著這些年積蓄回鄉種地去。”

這掌櫃還挺樂天,笑呵呵說:“沒準我還能當個小地主呢。”

瀟瀟選好了筆,付賬時卻見掌櫃對著冊子翻來看去,寧大郎忍不住出言提醒:“這是羊毫。”

掌櫃這才恍然大悟翻出價格,瀟瀟掏錢時彷彿不經意般問:“掌櫃既然不熟悉書鋪種種,為何要做這門買賣呢?”

掌櫃沒心眼,嘆口氣實話實說:“其實當初是我好友提議,我見其他鋪子也都做得風生水起,加上友人說會來相助,一時衝動……”

瀟瀟往鋪子裡看了一圈,又問:“那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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