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坐在這裡,除了擔心,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擔心都不能表露出分毫。

“阿辭,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有賊人混進來?”

蘇老夫人剛放下不久的心,又重新提了起來。

“一點小意外罷了,外婆不必擔憂。”

楚辭笑了笑,安撫住蘇老夫人,又看向鄭祁。

“抓到的那個人,現在在哪?”

“已被暗衛關入地牢。”

“想辦法撬開她的嘴,務必要問出她的來歷和意圖,以及受誰指使,但是要注意,在撬開嘴之前,可別讓人死了。”

“是!”

楚辭端起杏仁茶,喝了一口,“賊人為何而來?”

“為何而來,尚待審訊。但屬下覺得……”

鄭祁看了一眼四周,有些猶豫。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咱們家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有話就直說。”

“那屬下就斗膽猜測了。”鄭祁拱了拱手,“前些天郡主得了一幅前朝畫聖遺作《墨竹圖》,這沒過多久就有賊人試圖混進府裡,屬下猜測,這兩個賊人興許是衝著那幅《墨竹圖》來的……”

“鄭祁,問題是那幅《墨竹圖》雖是前朝畫聖遺作,價值連城,但那不過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畫,如何值得這兩個賊人如此大費周章的混進府裡來?”

聽著這段主僕對話,南宮靈心中覺得有些好笑,玉硯她們想方設法混進安親王府,為的是弄清楚墨玉雪蓮到底在不在長樂郡主手裡。

如果在長樂郡主手裡,那就想辦法拿回來,才不是為了什麼前朝畫聖遺作《墨竹圖》……等等!!!

楚辭剛才說了什麼?!

前朝?

畫聖遺作《墨竹圖》?

圖?

南宮靈猛然轉頭,死死盯著楚辭:“長樂郡主,你剛才說的是前朝畫聖遺作《墨竹圖》?”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史書上記載前朝那位畫聖姓齊,本身也是齊氏皇族的一位皇子,只不過醉心畫作,無意皇位,《墨竹圖》

是他去世前留下的最後一幅畫作,只是沒想到兜兜轉轉,這幅畫最後落到了楚辭手裡。

那麼問題來了,這幅畫和前朝齊氏皇族的藏寶圖究竟有沒有關係?!

楚辭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前些天得到了前朝畫聖遺作《墨竹圖》,但我早已將它獻給了皇叔,這兩個賊人如果真是衝著《墨竹圖》來的,那也不該來我家,難不成這兩個賊人認為我有膽子把贗品獻給皇叔不成?鄭祁,你這猜測著實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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