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是你!”孫青頓時大驚,也是瞬間明白張海已然投靠了邪祟,不禁大怒,喝道:“你竟然投靠邪祟!”

“投靠邪祟?”張海聞言面色頓時猙獰無比,怒喝道:“我投靠邪祟怎麼了?不投靠邪祟,難道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它殺死麼?”

“你!”孫青一瞪眼。

旁邊吳甚卻搖頭笑了笑,沒說什麼。

畢竟,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生命的權力,這無可厚非。

“孫青,你這個賤人平時對我不屑一顧,現在終於讓我抓到把柄了。”

“我要讓你像一條母狗一樣,跪伏在我面前。”張海惡毒道。

孫青聞言頓時大怒,剛準備說話,卻見張海獰笑道:“你想罵我?你媽媽可在我手裡呢,你不會想她死吧?”

孫青登時一愣,眼底閃過了無限絕望之色。

“現在,我讓你跪下,像一條母狗一樣,爬到我的身邊。”張海冷笑道。

然後他又看向吳甚,繼續道:“還有你,也跪在地上爬過來吧。”

“張海,這裡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你不要自誤。”這時候,夏平忍不住了,當即喝道。

“自誤?”張海獰笑,歇斯底里道:“怎麼?你來殺我啊?”

“你們敢動我一下,信不信立刻就有人從樓上跳下來!”

說話間,張海得意無比,蔑視地看著吳甚跟孫青,心中不禁暢快無比。

不過,就在此時,吳甚嘆了一口氣,然後一步跨出,朝著張海走去。

“你!”張海見狀登時大驚,立刻喝道:“誰讓你走了,我讓你跪在地上爬過來!”

但是吳甚卻根本不為所動,他只是看向醫院高樓的某處,平靜說道:“我並不是夏國官方的人,所以這些病人的死活,其實跟我無關。”

“你可以盡情的蠱惑人跳樓自殺,看看我會不會停下一步。”吳甚平靜說道。

同時,他手臂一舉,張開手掌朝著張海便是凌空一抓。

瞬間,一道道氣牆憑空出現,整個醫院門口登時狂風大作。

那張海只感覺自己似乎被一股力量包圍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便朝著吳甚飛去。

然後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張海凌空飛起,被吳甚一把抓住了脖子,直接給拎了起來。

“我靠,我甚哥果然是後頸殺手!”不遠處,胖子見狀頓時以手捂面,似乎已經看到了張海的結局。

果然,吳甚拎著張海的後頸,將他提起來之後,便直接看向醫院大樓,平靜笑道:“現在你可以讓人跳樓了。”

吳甚身後,夏平等人都是大驚,剛準備喝止,但是耳朵裡卻突然響起了吳甚的聲音:“現在沒辦法了,只能這麼做。”

醫院大樓裡面,白衣女邪祟站在一樓大廳裡面,目光陰冷無比。

“你不動手,我可要先動手了。”吳甚平靜說道。

說著,他手底發力,張海頓時感覺後頸一陣劇痛,當即被嚇得亡魂大冒,當場就屎尿齊下了。

他連忙看向醫院大樓裡面嗯白衣女邪祟,叫道:“救我,救我啊。”

只可惜,白衣女邪祟根本沒看他一眼。

“你看,你這種垃圾,連給人家做奴才的資格都沒有。”吳甚看了一眼張海身下的惡臭之物,也是忍不住厭惡。

“饒命,你……你不能殺我,殺人犯法的。”張海連忙哀求道,說話已經沒有理智了,竟然冒出一句“殺人犯法”。

吳甚也是被他逗笑了,隨即目光一凝,“咔”的一聲,直接捏斷了張海的脖子,然後將之隨手丟到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