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婆子強忍著激動說道:“我是真沒想到還能賣這麼多銀子呢。”

“噓,慎言。”

安老婆子忙看向四周,見沒人注意拍拍胸脯鬆了口氣。

幾人又去成衣店給安知南買了兩身粉嫩的衣裳,又去點心鋪稱了些平日裡捨不得買的糕點蜜餞,幾人拿著東西滿懷高興的回家。

到家之後安老婆子讓安老頭摸出一兩碎銀遞給安知南,笑呵呵開口:“都是你的功勞,不過不能給你太多,奶不是怕你亂花,我是怕被壞人給拿了,就先給你一兩,等沒了再問奶要啊。”

安知南笑眯眯點頭,將銀子放進懷裡。

隨後安老婆子又拿了十兩銀子給陳靜蓉:“這銀子你拿著,多了就不給你了,那些是南南的嫁妝銀子,我給她攢著。”

陳靜蓉連連擺手:“娘,您都攢著吧,我這兒還有銀子呢,上次您就給了我不少,不用再給我了。”

安老婆子兩眼一瞪:“說白了這些銀子都是南南的,要是沒有她咱們家也不會進項這麼多銀子,你是她親孃,就當這銀子是她孝敬你的,趕緊拿著,我還要去做飯。”

“那,那我收下了,謝謝娘,謝謝閨女,”陳靜蓉只好收下,再不收婆婆又該不停唸叨直到自己收下為止。

安老婆子滿意的點頭,回屋藏好所有銀子後就去廚房做午飯了。

安知南迴到自己屋子,將銀子收進空間,如今身家已有十二兩銀子,在平安村也是有錢的小富婆了。

又過了五天,到了休息的日子,由於上次賣人參安知南請了半天假,廖老決定補回來,美曰其名: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所以本該休息這天,安知南早早到了師父家。

廖老繼續品著好茶,等安知南幫著沙袋跑到極限後才帶著她到書房。

“近日你有所長進,所以今日咱們就來論論難一些的題,挺好了啊,‘千金之裘,非一狐之腋;臺榭之榱,非一木之枝也;三代之際,非一士之智也’;聽好了嗎?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安知南搖頭,坐在凳子上沉思。

等到了時間安知南抬頭看向師父,臉上帶著難色:“師父,這最後一句我知道,可前兩句實在不明白。”

“那你就說說最後一句你是如何理解的。”

廖老早有預料,這次的題已經超綱,哪能是六歲孩子能明白的,要安知南真明白,廖老才該覺得妖孽,有時候慧極必傷啊。

安知南抓了抓髮髻緩緩開口:“這‘三代之際,非一士之智也’,說的是三代的際遇並不是只靠一個人的智慧才能完成的,師父,您說我理解的對不對?”

廖老滿意點頭:“不錯,是這個意思,至於前兩句是說價值千金的狐皮,不是一隻狐狸的腋皮製成;樓臺亭榭的椽木也不是一棵樹上的枝條所能建成。”

看了看認真聽講的徒弟,廖老欣慰點頭,繼續道:“這些話的意思是說,眾人拾柴火焰高,一個人縱然可以走的快,但兩個人卻可以走的更遠,你可明白了?”

安知南若有所思點頭,笑著說道:“師父我明白了,就好像任何一件成功的事情,都離不開每一個人微小的努力,星星之火亦可以燎原。”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成啦,你先練練字再看會兒上次給你的書,到時間再回家。”

安知南點頭,起身走向書桌,準備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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