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醒來,當時的石老婆子迫不及待的讓丫鬟給自己梳洗打扮,,甚至還挑選了自己好久都沒有穿的新衣服,抹上了胭脂。

然後等著她大哥出去辦公務的時候,才帶著自己的丫鬟跟侍衛去了跟周桁約定好的地方。

到了那裡,果然看見週週桁帶著他的阿姐,還有他的兩個好友在那裡。

看樣子他們已經到了很久了。

“石小姐,這就是我阿姐。阿姐,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石小姐。”

周桁的阿姐很是和善,對著當時的石老婆子笑了笑,就帶著她去遊玩。

她們倆人是女子,自然是不太方便跟周桁他們一起遊玩的。

路上,當時的石老婆子有些愧疚,自己竟然把周桁的阿姐當成了他的妻子,不過也不能怪他,因為周桁的阿姐的確已經嫁了人,梳起了婦人髮髻。

所以她才會誤會。

這個地方的確很好玩,但是當時的石老婆子,滿腦子都是周桁,所以身邊即便跟著周桁的阿姐,一路上帶著她在各個地方遊玩,她也沒有遊玩到心裡去。

直到走了一圈,有些累了之後,周桁的阿姐才帶著當時的石老婆子去了一個歇腳的地方。

而在那裡,周桁和他的好友已經到了。

一看到她們,周桁就擺擺手,示意她們過去,神情自然又大方,就連跟在當時石老婆子身後的丫鬟和侍衛都沒有感覺到不妥。

幾人在一起談天說地,當時的石老婆子也感受到了周桁的博學多才與幽默風趣,更加被他吸引。

“周兄,以你的才情,今年的狀元必定非你莫屬。”

“是啊,周兄,就連夫子都對你誇讚有加,說今年的狀元必定會落在你身上,到時候光宗耀祖,成家立業。”

“……”

兩個好友都在打趣著周桁,但是眼神卻在他跟當時的石老婆子之間流轉,意味深長。

就連周桁的阿姐都看著他們兩個笑了笑,只是沒有多說什麼。

當時的石老婆子似乎是心有所感,看了一眼周桁,就發現對方亮晶晶的眼神也一直盯著她看,裡面的情意不比她少。

“嗯,到時候我必定光宗耀祖,然後風風光光迎娶我的心上人。”

周桁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當時的石老婆子,似乎千言萬語都在其中。

當時的石老婆子也有所察覺,頓時羞紅了臉,頗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之後,他們時常會在那個地方見面,有的時候是周桁的阿姐相陪,有時候,則是他好友的妻子作陪,總之他絕對不會讓她一個女子獨自跟他們相處,生怕耽誤了她的名聲。

慢慢的,他對她的稱呼從石小姐換成了阿沁。

直到最後一次,那是他在參加考試的前一段時間。

他單獨把當時的石老婆子約了出去。

“阿沁,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

他認真的神情盯著當時的石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