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全然忘了自己先前是怎麼瞧不起蕭郴,甚至覺得他是一個廢人的事了,自從見到登基後的蕭郴,她一顆心便遺落在了他身上。

一直在找機會見到蕭郴。

所以今日聽到李婉跟她說要進宮的事,她立刻就跟來了。

只要能見一面蕭郴,她就能把關於自己的預言說出去,到時候,皇后的位置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這邊在幻想著,做著自己的美夢,李婉卻是已經開口跟楚窈說了起來。

“妾身本該早些來參見皇后娘娘,只是身子不太爽利,便拖了許久,還望皇后娘娘恕罪!”

一邊說著,李婉一邊端起了茶水,繼續開口道:

“妾身敬皇后娘娘一杯。”

楚窈眯了眯眼看著她,卻見李婉臉色有些不太對勁,可沒多想,楚窈接過春秀手裡的茶喝了起來。

她自然是不相信李婉會是帶著善意而來,但是茶水是她宮裡的,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剛喝下茶,李婉就忽然捂著自己的肚子倒在了地上,手上的茶杯也倒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好痛,肚子好痛……”

“皇后娘娘你這是什麼意思?離王妃只是來晚了些,你便要害了離王妃嗎?你好狠毒的心腸!”

蒙古斯綺立刻給楚窈安上了罪名,義正詞嚴地指責著她。

楚欣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狂喜,也沒多想便跟著開口,同樣是直接定下了楚窈的罪。

“皇后娘娘還真是心狠,先是因為幾句口頭爭執險些打死我母親,如今就因為離王妃拜見晚了些,竟然要下手害死她。皇后娘娘好毒的心腸,難怪容不下後宮佳麗,到現在也不曾為皇上納妃,填充後宮。”

說到填充後宮的事情,蒙古斯綺和楚欣有了共同話題,一句一句暗諷楚窈善妒。

“……”

楚窈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就這麼想要把她要害李婉的事定下來也不著急,只是把玩著茶杯不吭聲。

她就是善妒又如何?她就是不給後宮放人又如何?只要蕭郴不開口,她就不在意這些閒言碎語。

反倒是一旁的春秀有些著急。

“娘娘,奴婢絕對沒有動手腳,更沒有要害離王妃的心,她們一定是想要冤枉您……”

“本宮知道。”

楚窈打斷了春秀的話,示意她安靜看著。

兩人很快都說完了,卻發現楚窈理都沒有理會她們這邊,反而吩咐春秀去喚太醫來。

楚欣和蒙古斯綺都說了這麼半天還不見李婉暈過去,楚窈看她面色還是有些奇怪,眼角餘光還在打量自己,便心知她不過是演戲,只是楚窈不明白,李婉為何在聽到喚太醫的時候都不慌不忙?

難道她遺漏了什麼?

李婉挑釁地看了一眼楚窈,也不再做戲,反而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她的榮華富貴被楚窈毀了,喜歡的女子句句不離楚窈,而楚窈卻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后,身邊還有一個如此寵她的夫君,憑什麼?

她就是要毀了楚窈,即便毀不了,也要給她添堵,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皇后娘娘是個善妒狠辣的小人,不僅對嫡母動刑,不讓皇上納妃,甚至連親王的兒子都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