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到了王府,楚窈就已經趴在蕭郴腿上睡著了。

無奈一笑,蕭郴寵溺地把楚窈抱回了屋。

一切盡被院子裡的小珠看在了眼裡。

她眼眸動了動,意味不明。

太子府內,梁公公把先前發生的事告訴了太子蕭堂禮。

蕭堂禮捧著手裡的玉壺,仔細看著裡面,聞言頭都不抬地說道:

“可知曉那人是誰?”

“奴才不知,不過那布料看上去像是雲霞綢緞,奴才記得除了殿下之外,就只有北王和晉王才有。”

幾乎是在梁公公說完的時候,蕭堂禮就輕笑一聲,帶著說不出的陰冷。

“既如此,那人除了蕭北冥也沒有旁人了。”

梁公公沒有吭聲。

“對了,父皇那邊怎麼樣了?”

蕭堂禮很快轉移了話題,對楚雪那邊的事倒是沒有多在意。

他很清楚,若是從前蕭北冥真心投入了他的陣營,那楚雪背後的楚相或許會支援他。

為此,他甚至夜會楚雪,許下她不少承諾,卻不想這女人早已和蕭北冥聯合。

如今蕭北冥漸露鋒芒,與他早已是有了縫隙,楚相肯定是不可能支援他的。

所幸,他也沒對楚雪抱有希望。

“皇上那邊還在服用“仙丹”,太醫院的陳太醫已經診斷過了,現在的確沒有異樣,但恐怕熬不過今年冬天了。”

蕭堂禮的面上終於帶了絲笑意,猖狂又得意。

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號令天下的那一天。

“既然如此,本殿便再等上一等。對了,楚雪那邊不必理會,讓你送去李府的東西可送到了?”

“殿下放心,李小姐讓奴才謝過殿下費心。”

梁公公說完,就見蕭堂禮輕笑一聲:

“倒是知趣,行了你先下去吧,明日就是本殿大喜的日子,一切準備妥當別出岔子。”

“是!”

梁公公應了一聲離開了。

直到月兒偷偷露了出來,楚窈才睜開了眼,只覺一陣頭疼。

揉了揉太陽穴,楚窈深呼吸一下,翻了個身,回想之前發生的事。

她似乎喝多了,記不大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