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後果,他就恨不得捏死柔兒。

正想著,就感覺到一個冰涼柔軟的小手移到了他的小腹上,冷香襲來,之後他便一直昏昏沉沉,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原來,這事竟然如此美妙。

楚窈把發酸的手泡在水裡,洗了一遍又一遍。

她發誓,以後再同情蕭郴,再幹這種事,她就是豬!

尤其是看著那個笑得滿臉春風得意,額上沁著密密麻麻汗珠的男人,簡直氣得她牙癢癢。

“本王一直都知道窈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手無縛雞之力?

楚窈黑了臉,手上的水全潑到了蕭郴身上。

“王爺,時間太久也是病,得治。”

“……”

聽出了楚窈心裡的不虞,蕭郴很識相的沒有再開口說下去。

兩人一陣沉默,楚窈開口問道:

“你想如何處置她?”

提到柔兒,蕭郴眼裡一陣厭惡。

敢給他下藥,若是換做別人,他肯定會直接凌遲處死。

但是這個女人……

“暫且先關著吧。”

楚窈挑眉,這可不像是他的作風。

“看來王爺是不捨得美人了,既然喜歡,不如收了當個妾室豈不美哉?”

她雖然這麼說著,可心裡也清楚蕭郴絕不是這樣的人,只不過酸氣還是不經意流露了出來。

蕭郴聞言輕笑,“窈窈這是吃醋了?”

楚窈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南玄跟她一同長大,感情深厚,臨走前曾拜託本王照顧她。若非如此,本王也不會一直縱容她們母女。”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吩咐下去對她們母女的照顧讓她們變得如此猖狂。

如今楚窈毒啞了沈柔,關在牢裡想必她也生不出風浪來。

楚窈來時的忐忑也盡數消散,正準備離開,就聽到蕭郴提到了嫁衣的事。

“過些日子,宮裡就會把嫁衣送去相府,繡娘那邊本王也叮囑過了,皆是完工之後會讓南楓送去相府。”

楚窈這才想起來蕭郴之前說的嫁衣的事,點了點頭。

“放心吧,就算趕不上,我也不會讓自己中毒。”

門外,南離和南榮也紅著臉,尷尬地守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