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奴才在王府這麼多年,早已熟悉一切,這次一定能尋到的,皇上您再給奴才一個機會!”

“再尋不到,你就提頭來見!”

皇上下了最後通牒,秦公公兢兢戰戰被送出來之後,就馬不停蹄地回到了殘王府。

暗中,一道身影快速消失,沒有驚動任何人。

獨坐在帳篷裡的皇帝面色陰沉,若是東西真的在殘王府,他早就尋藉口抄了王府了。

讓秦公公去也不過是想讓他得到訊息罷了,東西肯定不在王府內。

皇上還在煩心之時,蕭絹便走了進去。

“父皇,你要為女兒做主啊!”

把事情說了一遍,蕭絹就哭訴:

“父皇,都是那個白青禾狐媚子惹的。”

說到最後,蕭絹突然眼睛一亮。

“五皇叔不是準備續絃嗎?不如就將她許配給五皇叔,王妃之位於她而言已是高攀。”

皇帝卻冷笑一聲。

“愚蠢!安定侯手握重兵,佑我大明安定祥和。白青禾是他的嫡女,也是唯一的女兒,把他的掌上明珠嫁給蕭武那個老色棍,你想逼他造反嗎?!”

皇帝本就不順心,被蕭絹如此一鬧更是不悅,心裡煩躁,對這個一向疼愛有加的女兒也很是不喜。

“沒事就退下吧,當年你能使計讓蘇毅成為駙馬,也定然有辦法讓他對你死心塌地,自己回去想想吧。”

皇帝冷了臉,蕭絹還是怕的,只乖巧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只是剛出門,就看到了白青禾正圍著楚窈,兩人一起逗弄小老虎莫名和諧養眼。

她心裡一酸,自己已過了桃李之年,年老色衰,這兩人卻是風華正茂,也難怪蘇毅對白青禾如此痴迷。

“哼!白青禾,楚窈,且等著!”

楚窈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牽連被人記恨上了,聽到蕭郴回到殘王府的訊息後,才鬆了一口氣。

殘王府內,蕭郴很快得知了這一切。

“巴掌大小的令牌?”

他思索著,突然想到了幼時曾見過的一枚玄鐵令牌。

“原來是想要那個?”

可惜了,那令牌早已被母妃送人了。

下午時分,殘王蕭郴重傷被人送回殘王府的訊息就傳了開來。

皇帝卻不管不顧,直接派人將他接到了御獸園。

“朕知你傷得很重,李太醫和薛太醫都在這裡,他們醫術比旁的太醫更好些。”

楚窈也被請了過來。

“朕還特意請了你的未婚妻來照看你,想必你看到她,傷口也能恢復的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