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死了。”

“會在哪復活?”

“不會復活了。”

曹閒一愣:“可是我聽說……神魔難滅。”

鼠將軍站在工作臺上,挺著肚子一笑:“那是對於其他九真而言,我們神魔互相攻伐,是可以殺掉對方的。”

天生的對頭啊!

鼠將軍撇撇嘴道:“看樣子,那傢伙是一個武者的心魔,那武者估計也是心狠手辣之輩,要不然念頭也不會化魔。不過這傢伙也扛不過我的青煙兵!”

白景真的死了,一樓只剩下一個重傷的木妖,滕西正。

滕西正還沒死,曹閒看著鼠將軍道:“你會審人嗎?這是一個兇徒,能不能問出他的動機?”

“審人我不會……不過我可以試試,他如果不說,我就讓青煙兵拿去磨牙好了,反正您留著也沒用。”

只見一尺高的鼠將軍揪住滕西正的頭髮,將他拖在地上,青煙兵在後面推著,一群鼠輩進了神龕之中……

……

……

翌日。

曹閒起床時,

金昱開、石瀟瀟、顧瓶子,坐在一樓工作臺,在討論著什麼。

曹閒洗漱完下樓後,三人問道:“阿閒,昨天是不是有人闖進來了?”

“我聽到可大的聲音!”

“一樓玻璃怎麼碎了?”

“鐵門門栓也壞了。”

“咱們作坊是不是有人鬧事啊,工作臺比昨天亂好多。”

三人昨天都聽到鐵門被踹開的聲音了,但最後不知為何睡著了。入睡是檀木怪的術法,曹閒最後收拾了一下一樓,至於玻璃和大門,一會施工隊派人來修。.

見到他們發問,曹閒不急不慢道:“不瞞你們說,昨晚倆喝多的酒客進來了,我一個人搞定了。玻璃和大門一會有人來收拾。”

簡單的兩句話,把昨晚的兇險一筆帶過。

三人鬆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

有曹老闆在,就是有安全感。

“阿閒,我昨天在陽臺是不是暈了?最後怎麼睡到床上了?”

金昱開還有些懷疑。

曹閒道:“你看球喝酒了吧?我收拾完倆醉漢後發現你躺陽臺了,給你搬回去了。”

是嗎?

我就喝了一小杯蘋果冰燻啊,不至於斷片吧?

三人索性也不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