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多的時間,曹閒經歷的事情不可謂不多。

來到隱屏村,認識一個銅瓢怪,尋找當地隱世屏時自水潭而入,救了王峮,傷了個女人,見了虎祖石像,又從水潭而出。

他頭一次知道玄光附身可以避水。

重新上岸,衣衫微溼,曹閒才想起自己進來時衣服似乎也是這樣,並沒有像落湯雞那麼狼狽。可能再將護身玄光凝練一番的話,就絲毫不會有水滲進來了。

時隔一天,三人總算出來了。

曹閒再次瞄向潭底,發現銅瓢怪化形的那個女子已經不見了。

他想了想,並沒把這個女子的事說出去。

他不清楚女子和隱世屏裡的世外桃源有沒有關係。但之前能找到當地的隱世屏,這個女子確實幫了自己的忙。

……

……

中午,一輛麵包車,坐著6個人,駛回靈丘市。

石瀟瀟聽說車裡的陌生女子是曹閒救的一個摔傷女驢友,石瀟瀟一見卓玉蟬的長相就知道曹閒在糊弄她。

你家女驢友一身黑袍出行,長得還跟妖精一樣漂亮,誰信啊?

但作為老搭檔,她也沒戳破曹閒的謊話。

曹閒先把王峮送到站後,王峮約定下次見面好好喝頓酒,吃個燒烤來感謝他。曹閒大手一揮:“誒,區區救命之恩,不奢求這麼報答。”

王峮僵硬地站在原地,先後又把幾個回報丟擲,直到說出請曹閒去城裡最大的會所洗腳按摩,曹閒才一臉為難道:“不可靡費!那先這麼定吧,下不為例啊!我有空了就去找你。”

王峮走了,石瀟瀟三位也被送到學校。

曹閒這才看向剩下的卓玉蟬:“你呢?家在哪?”

“不想回家。”

曹閒冷哼:“剛剛讓你留下你也不留,現在送你回家你又不回。你一個半殘人士,還想怎樣?”

“這不都是你造成的?”卓玉蟬道。

“你不追殺王峮能有這結果?”

二人針鋒相對。

曹閒冷不丁道:“你不會真是殺手組織的吧?任務失敗不敢回去?”

“呸!我堂堂月樓中人,天門正派,怎麼是殺手?”

“你僱的人下手那麼重還不算殺手?”

“那是僱傭的魔靈妖丁,一般地戶裡有魔骸師,將骨骸蒙上一層畫皮,再加些魔氣而煉出來的妖魔。”

“這不算邪道?”曹閒頭一次聽說還有這玩意。

卓玉蟬眯起眼睛:“我下的命令又不是取王峮性命,這算什麼邪道?學校打架算邪道嗎?”

分明是狡辯啊!學校打架你叫外來幫手,已經算不良青年了。

曹閒沒再爭論,可能只要不取性命屬於底線,這種事在天門圈子裡怕是基本操作吧。

卓玉蟬既然不走,他也不能把一個女子丟在車裡。於是把卓玉蟬背到幸輕愁的宿舍。

靈丘大學教職工宿舍2樓,幸輕愁看見門口的曹閒,有些納悶。

“東家,她是?”

“一個不知道正邪的女人。脊骨傷了,你幫她治一治。”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