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沅拉著楚京,苦苦哀求道:“一起去嘛!自個兒去多沒意思啊!”

“你就是怕死。”

楚京毫不客氣,直接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白纓聽了,忍不住噗嗤笑出聲,抿了抿嘴唇道:“距離城西也不遠,我過去買叫花雞,楚公子和杜公子先回煙雨樓休息吧。”

“可以啊,兩全其美!”

杜子沅點點頭,笑得合不攏嘴,“白姑娘,你真是大善人啊!天底下最好的人!”

“可以個錘子!”

楚京沒忍住一記爆慄敲了下去。

他揪著杜子沅的耳朵,咬牙切齒道:“你還是個男人嗎?貪吃又怕死,買個叫花雞還讓人家姑娘去!臉皮比城牆還厚!”

“哎喲哎喲!老大別扯了!我知道錯了!”

杜子沅伸手捂住耳朵,五官痛得扭曲成團。

“快去快回!”

楚京鬆開手,冷著臉往前走。

“嘿嘿,等等我們啊!”

杜子沅咧嘴笑了笑,對白纓道:“老大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很快,三人朝著城西出發。

這邊沒那麼熱鬧,路上游客很少。

“奇怪了,同樣是白城,好冷清啊。”

杜子沅摸著下巴,轉頭問白纓:“白姑娘,你確定有叫花雞賣嗎?鬼影都沒幾個!”

“你有所不知,城西這家鋪子相當有名,平時想買一隻叫花雞,還要排隊呢。”

白纓語氣柔和,笑著道:“今兒是廟會,以城東為中心,這邊自然沒那麼熱鬧。”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

杜子沅不再懷疑。

“困了。”

楚京打了個哈欠,餘光卻在觀察四周。

暫且不說白纓有沒有騙人,反正這地方有貓膩。

安靜可以理解,但是安靜過頭了。

“那咱們快點走吧,鋪子就在前面。”

白纓不忍心楚京犯困,趕緊加快了腳步。

不一會兒,幾人來到叫花雞鋪子。

店家是個駝背小老頭,臉上有幾道醜陋的瘡疤。

讓人看了,心中陡生惡寒。

“老闆,來兩隻叫花雞。”

白纓聲音甜甜地說道。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