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小區門口的時候,雲疏淺遠遠地就看到保安室裡的劉大爺在打瞌睡,風扇滴溜溜地轉著,劉大爺把腿搭在桌子上,往後靠著椅子呼呼大睡。

見沒人注意,雲疏淺便也不鬆手了,就這樣抱著宋嘉木一路來到羽毛球館。

“之前教你的發球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理直氣壯?”

“你再教一遍吧。”

宋嘉木就站到她身後,高大的他可以輕鬆地用手臂環住她,溫熱的呼吸也從她的耳後吹來,他也同樣地能聞到少女的髮香。

“你、你不要往我耳朵裡吹氣,好色啊……”

“我沒有吹氣,我只是在說話。”

“那你不要貼那麼近……”

雲疏淺柔柔地用肩膀頂了一下他,跟他稍稍拉開一點點距離,被他靠著說話那一側的小耳朵已經嫩嫩地紅了起來。

可拉開距離之後吧,又感覺沒有貼在他懷裡那麼舒服愜意,於是又漸漸地靠了上來。

球館的空調功率不高,畢竟風大了對球有影響,兩人簡單的熱了熱身之後,便開始打球了。

“不準偷後場!”

“不偷。”

“不準扣球!”

“不扣。”

“只能打高高的讓我接!”

“高高的,慢慢的。”

定了n多條雲疏淺的專屬打球規矩之後,兩人終於揮拍啪啪地打起球來。

雲疏淺不喜歡運動,那也是分情況的,除了每個月確實有那麼幾天不方便運動之外,跟宋嘉木一起做運動是一件令她非常開心的事情。

而對宋嘉木來說,陪雲疏淺一起做運動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這種開心跟和張盛他們一起打球的開心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情況,和張盛他們打球,是屬於競技的那種開心,而跟雲疏淺打球時,宋嘉木感覺自己在逗貓似的。

沒錯,就是逗貓,逗貓的時候,貓也開心,人也開心,大概就是這麼個理解。

宋嘉木輕飄飄地把球打過去,偶爾控制一下球的速度和方向,然後雲疏淺便咿呀咿呀地跑來跑去接球,短裙下秀美白嫩的雙腿非常賞心悅目,接不到球的時候,她會咯咯地笑,接到球了,還擊中了宋嘉木的胸口或者腦袋時,她就笑得更開心了。

漸漸的,雲貓貓也學壞了,她慢慢地學會了控球,偶爾會往斜邊角打一下,偶爾也會在網前打一下,宋嘉木一下沒回過神來,慌忙邁動步伐去接球。

不知不覺打了一個小時,雲疏淺累壞了,也熱壞了,出了好多好多的汗,額前的幾縷髮絲黏在臉蛋上,鼻尖也泯出了細細的汗珠,精緻的鎖骨窩裡也潮潮溼溼的,整個人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緋紅。

宋嘉木也出了不少汗,他這個倒是純粹熱的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下!”

雲疏淺來到球場後的休息長椅坐著,拍子放一邊,雙腿自然地平伸著,腳尖輕輕晃動,她擰開水壺蓋兒,仰頭咕嚕咕嚕地喝水。

宋嘉木把一旁的風扇轉了過來,定著對她吹風,少女就愜意地揚起下巴,閉上眼睛,享受著風帶走體表的熱浪。

冷不防地,雙腿被人抱住,她驚了一下,連忙睜開眼睛。

“你、你幹嘛?!”

“幫你捏捏腿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摸……”

“咱倆親都親了,摸摸又沒什麼關係,再說了,我這是正經捏腿。”